萧涵心理默算着这酒价钱,按平均每坛十八两算,除去酒坛子和加的白酒费用,每坛净赚有一十五两多,共有一百三十七坛酒,每坛十五两,那不得是两千多两,可比卖果子赚多了,这还只是桃子和葡萄,还不算树上没有摘下的苹果和梨子,还有外面那一片半月前才种下的果苗,都酿成酒那得多少银子啊。
一时间萧涵有些飘飘然,突然之间有这么多银子,他该如何用呢?心里激动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。
萧茗看着萧涵那模样有些好笑,安慰道:“小弟,你现在想这些太早了,酒还没卖出去呢。”
“啊!是哦。”萧涵停下胡思『乱』想,看着院子里笑着看他的夏小八和宋大娘,有些不好意思起来。
“你这孩子,还没卖银子呢,就开始数银子了。”宋氏笑道。
一时间大伙都笑了起来,夏小八看着萧涵高兴的笑脸,不再说打击的话,在他看来,萧茗的定价有些高了,还不知道能不能卖掉呢。
不过他想好了,如果没人买,他就求求五哥,让五哥来全买走。五哥管着世子爷的产业,手里有不少银子,让他收去放在铺子里卖。
“姐,我们把树上的苹果和梨子全摘下来酿酒吧。”萧涵激动过后,看着树上的苹果和梨子兴奋了,那些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。
“好啊,正好你们今天都在。”萧茗欣然同意,今天正好是萧涵沐休,萧涵和萧昱如今跟着吴先先念书,也有半个月了,吴先生特意放了两天假,趁着这两天把果子摘下来酿酒。
“昱儿呢,用了早膳就没看见他人。”萧涵问道。
“他啊,用了早膳就拿着鱼杆出去了,说是要和小安子和柱子两个去钓小龙虾。”宋氏道,为这事萧昱还特意央她切了一小盘的碎肉。
“他这是小龙虾还没吃够呢。”萧茗笑道,大家都喜欢吃小龙虾,她利用空间水钓了不少小龙虾养着,每天都给他们做小龙虾吃,几种口味换着吃,如今家里还养了不少小龙虾呢。
萧茗也不再多说,领着几人就开始摘苹果。
有了夏小八与萧涵的加入,摘果子的度快了好多,特别是夏小八,那轻功好可不是吹出来的,摘果子他占了主力,一上午的时间几颗果树就摘完了,虽然只有三颗苹果树、两颗梨树,但经过空间水的浇灌,结果丰硕,收获了十几框的果子,像个小山一样堆着。
直到太阳下山,才将树上的果子摘完,几人又是摘又是搬的都累得不轻,不过心情是美的,特别是宋氏和萧涵,看着这么多的果子,得酿多少酒啊,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。
小包子萧昱今天与小伙伴玩得高兴,和小安子与柱子钓了不少的小龙虾,央着宋氏给他们炒着吃。
宋氏应了小包子萧昱的要求,炒了一大份蒜蓉的小龙虾,不过用的都是家里的小龙虾,他们钓的让小安子与柱子带回家去吃。
萧昱端着一大盆的小龙虾回了房间招待他的小伙伴去了,生怕萧涵与夏小八抢了他的美食。
萧茗几人简单地用了晚膳,现如今天『色』已晚,只能在明天开始洗果子晾干水份,他们在明天要把果子处理好,后天她去镇上坐诊后就可以开始酿酒。
对于这些苹果和梨子,萧茗也不确定孔林会不会来买,不过就是不买她也不急,卖不掉就全酿成果酒,苹果酒和梨子酒味道清甜,度数低,很适合女『性』,在这个只生产白酒的古代,果子酒品种少得可怜,最常见的也就是葡萄酒,味道一般,跟她酿的酒完全不在一个档次。
她以后就专门开一家酒坊卖果子酒,用果子酒打开一个全新的酒业市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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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萧家和谐忙碌的一天,平城苏家正上演着一场大戏。
伍姨娘跪在地上嘤嘤地哭,楚楚可怜,本就妩媚的脸胧在烛光的照『射』下更显动人。
知县大人苏成安与林氏一左一右的地着,桌上摆着的正是伍大签字画押的认罪书。
苏成安黑着一张脸坐着,厅里寂静冷疑,李妈妈立在林氏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跪着的伍姨娘,眼里尽是快意。
厅中站着几个丫鬟婆子,几人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大气不敢出,生怕老爷夫人这把火烧在自己身上。
苏成安盛怒中看着伍姨娘这模样有点怜悯,他今日才回府,林氏就把他找来,就是找到了伍姨娘谋害萧茗的证剧,要他严惩伍姨娘。
“老爷,夫人只凭这一纸证据就诬妾身谋害萧大夫,妾身冤枉啊,哥哥他早两天前就回京去了,怎么可能写下认罪书”伍姨娘扑上去抱着苏成安的腿哭得悲切,意有所指。
“妾身知道夫人对我不满,夫人也不用这样诬陷于我,老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,不然妾身还怎么活。”
“夫人,你看这事闹得,不是让你别查了吗?你怎么又闹起来了,你说说这认罪书是哪儿来的。”苏成安话语里完全是不信任,显然是相信了伍姨娘的话。
“呵呵。”林氏气极反笑,对苏成安这样的态度似是早有所料,指着伍大的认罪书说道:“老爷,这当然是伍大自己所写,自己签字画押。对于当日之事,他供认不讳,事实俱在,容不得人抵赖。”
顿了顿看了一眼苏成安与跪在地上的伍姨娘,厉声道:“正好趁着今晚将此事作个了结,给萧大夫一个交待。萧大夫对婉儿有救命大恩,就是对苏家有恩,我们不能让她承受不白之冤,一定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还萧大夫一个公道,不然以后让人怎么看待我们苏家。”
一翻话说得正气凛然,又于情于理,如果他不将此事做个了结,那他苏成安就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了吗?
一时间让苏成安无法反驳,他才把事情压下,没想到又被林氏翻了出来,还拿到了所谓的认罪书。
看来今日之事,一定要有一个交待,林氏才肯罢休。
“你胡说,我哥哥早就回了京城,不可能签字画押。”伍姨娘尖叫起来,她前晚就让伍大连夜回京,他现在应该在1回京城的路上了,怎么可能写得了罪书。
对此她很笃定,林氏这样不过是借机挑事,找着借口要对付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