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祖又一次准备好了,他把自己的心灵和思想涤荡了好几遍,确认达到纯洁无比的程度以后,他才硬挤出一个笑容,安慰穆宝:“你别太有压力了,放轻松一点。”
“我都听大哥的,大哥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”
“那我开始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五秒后,奥祖再次说:“我真的要开始了。”
“好呀。”
奥祖:“你别害怕。”
穆宝:“我不害怕。”
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
“不需要再建设一下心理?”
“不需要。”
“真的没问题?”
“嗯。”
奥祖:“那就好。”
穆宝:“……”
啰嗦了一大堆,奥祖还是无从下手,他很苦恼,很纠结,手僵持在半空中,最终他还是陷入了一种无比尴尬的境地,他抬头看了一眼穆宝,强行保持乐观:“你别着急,我马上就开始,主要是我也没什么经验,帮别人还是第一次呢。”
穆宝强压欣喜,问:“大哥,你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吗?”
“你看我像是那种浪荡的人吗?”奥祖反问,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在奥祖走神之际,穆宝抓住他的手,猛然下落,他登时吓得魂飞魄散,纵使他出于本能挣扎,但还是被穆宝死死按住了。
奥祖说不出话来。
穆宝耸着肩膀,满脸通红地说:“大哥,现在你可以找经验了,我、我不介意的。”
奥祖进退维谷,尽管他不需要这种经验,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,软得他愧疚伤心,过了几分钟,他发觉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正所谓一回生,二回熟,没他想象中的那么肮脏不堪,甚至是很纯洁的治疗方式,只不过需要一些手法,否则还真看不出什么治疗效果。
奥祖很努力,但是没动静,毫无起色。
奥祖说:“没道理啊。”
穆宝沮丧地说:“我果然是个废人了。”
“不能现在就下结论,这不是你的问题。”奥祖反思了一下,估计是姿势不对,试想在一个正经严肃的场合支棱起来,那不就成为变态了吗?穆宝不是变态,所以自然不是穆宝的问题。
思索片刻,奥祖认为他们不能盲目瞎搞,应该换一个能够烘托气氛的姿势,只要气氛到了,感觉也就来了,没准就好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