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生理来讲,洪秀这个年龄只要不生孩子,啪啪什么的完全可以了。
祸祸刚上高中学生的罪恶感,禽兽一些也能克服。
但嘿咻爽了,谁能管其他的。
一旦怀孕生产,对于骨盆还未彻底育完全的洪秀来说,伤害太大了。
这个道理在后世是常识,现在可没人讲这个,还真不太好解释。
想了想,这时候总体来讲,还是以夫为纲。既然不好解释,那就当回霸道总裁。
“说你小,就是小,听我的就可以了。”说完觉得语气这么硬,好像有点欺负人,砸吧砸吧嘴,罗一缓声解释了一下,“这时候欢好,就相当于是一顿饱,两年后是顿顿饱。选哪个这是一目了然的事。”
轻抚了几下烫的脸颊,洪秀眨眨美眸道:“你的意思是这个年岁欢好,对女子有害而无益?”
罗一用力点点头,并且给洪秀挑了个大拇指,“果然聪慧,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早这么说不就好了。”洪秀低声咕哝了一句,对罗一展颜一笑,“别夸我了,在你面前我可不敢称聪慧。”
说完,好似想起了什么,洪秀咯咯笑了起来。
罗一咂咂嘴,女孩的心思是真难猜。
刚才还闹小情绪,这会不知道又碰触到什么笑点了,居然笑成了这样。
“你本来就聪慧,这么谦虚干什么,再说有这么好笑吗?”
洪秀压下笑意,眨眨美目道:“与你比起来我差的远了。
而且我可没有一转身就琢磨出个坏道道的本事。”
“不用挖苦我,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样的亏。不给高庆东使点绊子,我能憋屈死。”看一眼笑得很皮的洪秀,罗一嘿嘿一笑:“你这么爱笑,我给你讲个笑话吧。”
洪秀连忙点了点头,“你本就是个有趣之人,你说是笑话,那就一定很好笑。”
罗一忍住笑清清嗓子道:“有个周姓读书人,特别喜欢收藏字画。
一日翻晒家中藏品,结果却被家里养的狗给吃掉了。
周姓读书人急忙逮住这条狗,扒开嘴一看,你猜里面是什么?”
洪秀十分配合的摇晃了几下小脑袋,“里面是什么?”
罗一哈哈大笑道:“满嘴的坏画(话)!”
洪秀先是一愣,随后便反应了过来,小脑袋用力撞了一下罗一的胸口,娇嗔道:“就是与你说笑几句,用得着这么贬损我吗?”
“我可没贬损你,就是讲个笑话。”罗一揉了揉洪秀的脑袋,嘿嘿坏笑道。
洪秀斜了一眼罗一,噘着嘴道:“这个笑话讲完了?”
罗一点点头,“没听够?我再给你讲个别的。”
洪秀摇摇头,眼睛微微一眯,狡黠地笑道:“不对,没讲完。
周姓读书人虽然心疼,但见画还能拼凑,便命仆人给狗剖腹取画。
你猜里面又看到了什么?
画已经化成了水,里面是满肚子的坏水!”
罗一被洪秀狡黠地小模样逗的忍俊不禁。真是个可甜可咸的宝藏女孩,以后的日子不愁没乐趣。
“还回来的可真快,下次再敢说你不聪慧,我就抽你的屁股。”
洪秀噘噘嘴,“是你非要贬损人的,还怪我还回去。”
“这不叫贬损,这是打情骂俏。”心情大好的回了一句,罗一望了望窗外的天色。估摸着海龙他们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了,起身揉了揉洪秀的小脑袋:“乖乖的养伤吧,解压剂。我该出去忙了。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