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哇哇哇哇,先生,我过了,我终于过了,这半年来,我过得太苦了,太苦了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温言的情绪向来外放不憋着,她大笑大哭的,好在傅明庭也习惯了她这副样子,摸头安慰她。
温言扒紧了傅明庭的衣襟哭,这是喜极而泣,她以超常的毅力坚持,其中如何过下来的,只有傅明廷知道得清楚。
“饿不饿,再哭下去东篱院关门了,可不管关我的事。”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你去了就知道。”
“不会是酸掉牙的地方吧。”
“那你回温府去吧,我还省点钱。”
“别呀,快走快走。”
温言接过傅明庭的巾帕,擦去眼泪,恢复了正常露出霸道的坏笑,纸扇敲在她头上,
“不敬师长,我差点闪了腰。”
“你年纪大了怪谁啊,回去让明叔多给你熬点骨头补补。”
“不给你喝。”
“小气,我还在长个头,也要喝。”
温言特意不让人出去报喜,她要第一个告诉傅明庭好消息,这半年来,他也为她付出良多。
温府的管家被温言打发走了,傅明庭平时很龟毛,这一次温言要吃他个够。
马车解下马匹来,温言和傅明庭各自翻身上马,驾马去郊外的东篱院,此时刚到午膳的时间。
温言驾马完全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,傅明庭跟在后面骂,温言回眸去挑衅笑,
“你要能追上我,我就听你的,驾。”
傅明庭气啊,温言身上毛病怎么就这么多,他只好抽鞭去追赶她。
他们两个没有注意到背后注视的一双眼睛,特别是温言,她把秦墨为抛在了脑后。
她从考场冲出来,奔向傅明庭的那一幕,让秦墨为极为不悦。
温言和傅明庭分享喜悦,却是忘记了他也在外等她。
不算远的郊外,似隐士一样的庄子出现在温言面前,傅明庭带她进庄,一路上她问个不停,
“先生,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,先生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明庭被她烦死,
“这里不对外开放。”
“为什么,有钱不赚。”
“老板有个性不缺钱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,肯定是和你们一样的酸书生。”
“酸不酸的等你见了就知道。”
以温言挑剔的眼光,也肯定了这东篱院,若说金美楼是奢华,那这里就是优雅。
一道道佳肴上来的时候,温言不客气的下筷吃,见傅明庭不动只喝茶,奇怪问,
“先生,你怎么不吃?”
“吃你的,话真多。”
菜上完后,这庄子的老板来了,温言瞧见她,唇角勾起了然的笑容,挑眉看傅明庭。
只见这女老板仙气飘飘,好似不食人间烟火,身上带着清冷的书卷气,是位算不得特别貌美但有气韵的女子。
看到温言的时候,瑶娘目光有些怔,还是头一次见傅明庭带人来这里,并且来人,美得富有攻击性。
“明庭,这位是?”
在温言促狭的目光中,傅明庭轻咳开口,
“温言,我的学生。”
“我是温伯候之女,温言,先生说你这里不对外开放,为什么?”
原来是贵人,瑶娘微微笑,
“温姑娘,我希望能招待的,都是朋友。”
没说几句,瑶娘就离开了,傅明庭开口怪温言咄咄逼人。
温言叫屈,她狠狠戳了筷子,
“先生,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不正经地方!”
傅明庭觉得青天白日里,一盆脏水朝他泼下,
“你说什么,这里不正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