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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绣笑了,好像等了很久这一句妈妈。
“记得看看身上的伤。”
“嗯。”
瞿聿走出门去。
瞿进义看见:“回来给老子跪着。”他想要追出去被任绣拉住,“瞿进义,回来,我的手你得负责。”
瞿进义只能看着瞿聿走。
“你不觉得心疼吗?打的那么重,你这个当老子的是要他的命啊,打死了有你后悔的。”
亲生的骨肉怎么会不心疼,每打一下,瞿进义的心就抽疼一下。
“话说瞿聿怎么会突然大晚上回来?”
医生给任绣包扎着,她问在一旁的瞿进义。瞿进义没说话。
猜想到原因的任绣开始对瞿进义冷嘲热讽:“你真的是活该的。”瞿进义脸上无笑容。
深夜,房间里,任绣靠在床上,对着躺在床上闭眼的瞿进义说:“要我说这件事全都是你的错。人家夫妻两现在过的好好的,本来瞿聿上次就已经跟你说了,你还来这么一招,而且用的手段还是这么下三滥的。”
“瞿进义,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?”任绣想到以前的事情,“我知道了,因为你还忘不了你的白月光,所以你还是很后悔和我结婚的是不是?”
“没有,我不后悔。”瞿进义睁开眼睛看着任绣,他坐起来搂住任绣,“我承认一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不喜欢你,我一度想要和你离婚,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爱上了你。”
“你以为如果我不爱你还会让你怀孕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任绣像炸了毛一样问他。
“我的意思是我很爱你,所以我才会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,让他来到这个世界。我希望我的孩子是在充满爱的环境里长大的。”瞿进义给她呼着手。
“哼。”任绣盖上被子,“你今晚去书房睡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有意见?”任绣瞪他。
“没有,听夫人的,我去睡客房。”瞿进义说着就要下床去。
“你看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去睡客房,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分床睡觉了?你还说你爱我,我看都是假的!”
瞿进义被她的话弄懵了。
女人的心思还真的不是男人可以猜到的。
下次见
礼裙在家里等待着瞿聿回来,她今天特地喝了好几杯咖啡。看着时针转向十二点,再转向一点,手机里安安静静的对话框,礼裙起身准备去公司找他。
刚换上鞋子,门就打开了。她和进来的瞿聿对视上。
“这么晚了,这是要去哪?”瞿聿看着她脚上的鞋子,问。
礼裙咬了咬下唇:“我想你了,想去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