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了地上。
前桌:“……”
乔岁安:“……”
全场静默。
好在这位社长很快就站了起来,继续下一个舞蹈动作,灯光配合,舞台气氛重新热了起来。
前桌摸着下巴,边看着舞蹈边叹气,表情失望:“也不是说你们社长舞蹈差吧,就是……怎么感觉他腿折了似的?每个舞蹈动作都站不稳的。”
乔岁安肩上还披着丁斯时那件外套,她捏着衣领,忽然一愣,下意识扭过头。
她一眼捕捉到丁斯时在哪,他正抬着头望着舞台,隔了两秒,有所感应似的,他侧过脸,望向了她所在的方向。
四目相对,可惜灯光太暗,他的轮廓模糊,隐在一片昏暗之中,她分辨不清他的神色。
“他跳舞一直走这个调调吗?”前桌的声音从身侧传来,见她久不回应,戳了下她的胳膊,“乔乔?”
乔岁安睫毛颤了颤,“嗯”了声,收回了视线。
她再次抬眼望向台上,独舞结束,那位社长站在人群中的c位。
“不。”她语气笃定,顿顿,又补充,“他平时比现在跳得更烂。”
前桌摇头晃脑:“虚有其名。”
乔岁安捏紧了肩上那件外套,肯定地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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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会结束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。
乔岁安把衣服换了回去,背着书包跟丁斯时一起回家。
丁斯时戴了眼镜,昏黄路灯下,镜片反着光,把他的眼睛遮得不甚清楚。
乔岁安一路上不住地往他眼角上看,但镜片把淤青挡得模糊,她怎么也看不清晰。
冷不丁听他来了句:“别看了,再看也看不出花。”
她收回视线,正好路过茶百道,她撇过脸望了眼,清了清嗓:“手冷,想喝热奶茶。”
单是乔岁安下的。
老规矩,他的那杯是全糖,加珍珠。
两个人抱着两杯热奶茶继续往家里走,丁斯时那杯见了底,她还在咬着吸管慢慢吞吞吸。
下班高峰期的马路拥挤又繁忙,车鸣一声比一声响,也有和他们一样穿着校服的学生经过,一样背着书包往家赶。
乔岁安憋了一路,还是没忍住,临到小区门口,问:“你真没伤到其他地方吧?”
丁斯时睨她:“你在质疑我的打架水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