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刚蒙蒙亮,夏天的清晨总会有一些睡不着的人,和起的特别早的人。
阿京对灵族的感觉异常强烈,有一个清明的感觉指引着她,这方向感明确指向城外的某处。
阿京打开随身携带的凤华城的地图,现这个地方是凤华城外的栖霞山,她想:“何不去看一看?”
她一个人走出长生戏楼,去城外寻这栖霞山去了,很巧的是,她感到灵族也有人给予她指引。抬头可以看见一个挥着翅膀的人,那个人只轻轻的挥动翅膀。飞行地特别缓慢,仿佛在等她似的。她不知道那个就是雀绿族人。
她路经依云馆,现依云馆的门口原来有又像豹子又像狮子的黑色雕像两对,一对大一对小……在这蒙蒙亮的天色里,有种异样的邪魅和诡谲。她看了一眼,就匆匆走了,生怕这雕像活了。
景枯凌晨的时候,从一个梦中醒来,梦中有先人告知,是见妹妹的时候了,于是他醒过来就开始预备。
他估摸到了早晨的时候,开始用灵族印记呼唤景荣,同时,吩咐一个雀绿族的哨兵去指引阿京。
他并不是想现在就昭告天下:灵族的天选之灵,他的妹妹景荣已经找到了。他不过只是想,见见这个妹妹。自从一万年前,他的妹妹消失之后,就再也没有见过。比起想念,他更多的是好奇。
阿京一路特别的顺,很快就来到栖霞山下。她觉今日自己行走的也异于往常的迅疾,在天上那位的带领下,阿京有时甚至是小跑着,对于目的地那里等待的人,她有几分期许。
栖霞山下早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她,仿佛等了很久。那人站立在那里,看见她来,也只是微微笑着看她。阿京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很是惊讶,他的着装不同于他们寻常人,觉得特别的怪异。但是仔细打量,又觉得他的这一身儿,更加的合理,行动起来应该也很自如吧。
“是你唤我来的吗?”阿京问,阿京仔细打量这个陌生人。她在想他会不会回答?他会说些什么呢?他又是谁?他是她的族人吗?他召唤她来又是做什么呢?
“嗯,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?”景枯问。
“你是我的族人吗?”阿京问。
“请随我来。”景枯示意阿京随他前往栖霞院。一阶一阶的石板和青苔,沾染着晨露,氤氲好看。
阿京对这个人有信任感,这感觉是灵族印记传递的,骗不了人。
缪夫人从青霭城带来了一些金苇草,差人送到申榭,作为给金采釆一家的见面礼。
金苇草是稀有的香料,制成香包可令身随奇香,平时难得一见。缪夫人送的量极多,金采采见缪家的礼如此尊荣贵重,心情大好,于是,她命绣红绣紫带着小丫头们制成香包分众人,又令威妈妈差人回礼缪家。
香雨她们也领来这金苇草,只不过单这金苇草的量是很少的,领到的箱子里面还参杂一些次等名贵的花草、若干廉价香料、香草十几种……混在一起放给她们,这样混量就很多了,足够申榭每个人用的。
世人只知道,索萦族人的手腕上有蛇形胎记,世世代代都有。这蛇形胎记不痛不痒,连索萦族人世代都以为这仅仅是族人的身份象征。
外族人见这胎记只会避之不及,索萦族人也是以这个胎记为耻。其他的就没有人知道的更多了。
殊不知,这蛇形胎记最见不得这金苇草!
有两个战灵族的将士,身着朴素便衣,在栖霞院外守候,栖霞院里里外外能感觉到众多的灵族的灵场。阿京看不见,但是能强烈的感觉到栖霞山被灵族的灵场包围着,不觉又更加谨慎几分。……
有两个战灵族的将士,身着朴素便衣,在栖霞院外守候,栖霞院里里外外能感觉到众多的灵族的灵场。阿京看不见,但是能强烈的感觉到栖霞山被灵族的灵场包围着,不觉又更加谨慎几分。
“你现大家了吗?”景枯看见阿京在打量着四周,你也能感到她的紧张,于是问道。
“有很多人都来了,我能感觉到的,就是这栖霞太大了,楼院亭台的,他们在哪里我肉眼看不见。”阿京说,“不过这灵感很熟悉,虽然让我有些紧张,但实际上是还很亲切的。”
“对,灵族多人在一起会有灵场的存在,是很养灵的。”景枯说,“就在这里,茶已经好了,坐吧。”这里是庭院中央,有一张茶几,已经摆上刚沏好的茶。
“可以告诉我,你叫什么名字吗?”景枯问。
“阿京。”阿京回答,这也没什么不能告诉人的,何况还是自己的族人。
“哈,这就是了,你的原名叫:景荣。风景的景,荣华的容。”景枯说,“我的名字叫景枯,我是你的兄长,你是我的妹妹。你的京,应该是这个景的化名。”
“你是我兄长?”阿京审视这个青年,虽然面貌很英俊,但是气质沉稳的像是一个老人,一个活了很久很久的老人。阿京还是有几分谨慎的,也不敢立即就认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