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拉下他握住她的大掌放置唇边,使劲咬下,伸出舌尖轻舔微微渗出的血液,目光紧紧凝视他,呢喃着,「你的血曾是我的血。」
黑曜麟下解的看着她的举动。
「我是你的,全部都是你赐与的,除了你,没有人可以拥有我。」是宣告,也是说明,她的记忆中储存着她刻意留下的意念。
「只有我?」
「相同的血液、相同的灵魂,只有你。」
花朵只能留下意念,融入世人灵魂,将封锁的意念藉由寄宿、融入的灵魂展现。
☆☆☆
白艳在花房的木椅上醒来,慢慢的坐起身,阳光透过玻璃照亮整个花房,她环视满室已凋谢的昙花。
她发现昨晚的记忆又有部分缺少了,最后的印象是她在迷蒙中对着黑曜麟微笑,接下来是完全的空白,她不记得她为何会睡在花房的木椅上,又是如何睡着的。
她感到心慌,这样的经历再次让她恐惧,连忙逃出花房,撞进正要走入花房的男人怀里。
黑曜麟望着她惊慌的表情,拥着她微笑的轻问:「作了恶梦?」
她失神的凝望漾着关怀微笑的黑曜麟,熟悉的安全感涌起,她害怕的推开他,双手环着自己微颤的身体,冷着脸问:「为什么我会睡在花房?」
黑曜麟收起笑容,平静的看着她。
他审视的目光让她益加感到无助,而她选择以冰冷掩饰。
「你对我做了什么?」她质问着。
「什么都没做。」他淡淡回答。
「不要骗我!」白艳气得扬高声音。「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,你早就发现我不正常了,所以利用我直到我失去自我,拥有那样的我对你而言有用处吗?」
她可能已经精神不正常,而黑曜麟发现到,并且乐见她的病态,他想完全掌控她。
他听懂她所想表达的意思,对她敢那样想他十分愤怒,但他的怒意在看到她无助混乱的表情时转为疼惜。
「我让你这么认为?」
白艳冷着脸退后一步,瞪着黑曜麟,偏激的道:「这个变态的世界会造就什么样变态的人谁知道?」
她的讥讽再次惹怒了他,他一把抓住她的肩,「你真这么想?」
「是又如何?」白艳漾出一抹讥诮的笑。
看着她愤世嫉俗的模样,黑曜麟无奈地叹了口气,认真说:「为何不丢掉你的不满,卸下你冰冷的面具?在我面前你不需要戴上这层防备,你很清楚我不会伤害你。」
白艳激动的说:「我听下懂你的话!」
黑曜麟大力摇晃她,直到她冷静下来。「你听得懂,否则你会试着逃离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