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哼叫两声回答,大张着嘴往里吞,吞了半根就卡在喉口下不去,他想全吃进去又做不到,没办法地抬眼睛求助。
从上往下看那双眼睛睁得极大,平时看着有点冷淡的双眼皮被压窄,堆在眼睛上显得很圆,像个不喜欢被人摸的高冷小猫。
但是这只其实很喜欢被人摸。被他摸。
任渊和他对视,没有为难他,出声指导,“把舌头贴上去,嘴巴缩紧吸。”
其实做得不太好,但任渊还是在那张嘴里越来越硬,直到沈宁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往下流才拔了出来。
任渊把人抱到腿上,鸡吧贴着那口软烂湿润的穴,茎身顶开两片柔软的蚌肉,直接贴在了里面的湿润小孔上。
“宝贝儿,你怎么流了一地水啊。”任渊笑出声,越过沈宁的肩膀往下看,又抱着把人转了个方向,“你自己看看。”
刚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小摊淫水,清澈黏腻地贴在地上。
沈宁羞得往后缩,也不过是把自己脆弱的脖颈往捕食者眼前送罢了。
“和他们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?”任渊叼着他脖子上的肉问。
他很喜欢看这人费尽心思装浪的样子,胡编乱造的答案也透着一股莫名的趣味。
沈宁倒是真的仔细想起来,把自己往身后人的胸膛上贴得更紧,但是隔着军装,他觉得没什么温度。
“喜欢正面的,喜欢抱着,喜欢贴在一起。”沈宁认真回答。
他在心里补充,还喜欢亲吻,喜欢摸头,喜欢抚摸。
今天被扇耳光和踩着的时候也很爽,就算只是在心里想他还是有点躲闪和羞臊,很喜欢,如果是你的话。
任渊双手箍着身上人纤细的腰,控制着他在自己鸡吧上前后蹭动,“那我喜欢这个姿势怎么办。”
宽大的手掌压在衬衫上,勾出那节性感的腰身,任渊觉得喉咙有些发紧。
“自己握着吃进去。”任渊咬着面前那快瓷白软嫩的耳垂命令。
“好…”沈宁从任渊腿上起来一些,握住那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堵在自己穴口。
他有点控制不住地发抖,觉得自己的逼肉一跳一跳像是心脏换了位置,手里握着的鸡吧热得有点烫手就快要拿不住。
鸡吧头只扩开了一点逼口,他已经觉得有点疼,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整个人都会被撕裂吧,尤其还是这样自己坐在上面的姿势。
虽然很想和任渊做,但他实在害怕。
腿根开始颤抖起来,他觉得不能再拖,破罐子破摔地想干脆直接坐下去算了。
任渊一直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的脸侧和脖颈,在他抬高了屁股打算狠下心的时候,突然把手插进他两腿之间,覆住了整个下身。
沈宁想象的剧痛没有到来,反倒是坐在了温暖宽大的手掌上,熨帖舒适地让人叹慰。
手心的逼肉又软又热,像可口软滑的布丁,一拍还会弹嫩地颤动,任渊缩起手指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搓动起来,又拽动着蒂尖看人在他手掌上抽搐挣动。
等到手心湿润一片,终于玩够了的他把人抱起来往一门之隔的休息室走,“哥哥疼你。”
沈宁被扒光了扔在休息室的床上,跪在床边给男人脱衣服。
从没进去过东西的逼里塞着任渊的两根手指,他像是骑在男人的手臂上,只要稍一动作就惹得他必须抱住面前的手臂缓一缓,脱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开军装的扣子。
“自己插。”任渊抽回手,拉过他的手腕强硬地让他把手指塞进去,自己脱着剩下的衣服。
“插快点,这速度能爽么骚货?”
“再加一根,你那骚逼都饿得滴水了看不见么?”
“把逼吸紧点,别一会儿操你的时候吸不紧,哥哥不爱操大松逼。”
沈宁被骂得瘪着嘴要哭不哭,身下倒是跟发大水似的,手指插入拔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,淫水沿着手指流了满手。
等到男人扔开裤子站在床边,引得沈宁忘了动作,手指塞在逼里呆愣愣地看着赤裸的男人,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好性感。沈宁呼吸陡然粗重,他甚至想去把任渊腹肌上的汗液舔个干净。
任渊哼笑,拉出他的手两只一起按在头顶,整个人也压在他身上,鸡吧顶在身下刚扩张过还没完全合拢的湿润穴口,开口询问,“该说什么?”
“操我…操我。”沈宁快要被欲望逼疯,任渊的身体像是击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连害怕都顾不上,满心满眼都是身上的男人。
任渊不说话,磨着那个不停翕张的逼口,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轻顶,就是不肯给个痛快。
沈宁胸膛起伏喘着粗气,和身上温暖的胸膛贴得更紧,“操我…求你…求你操我。”
见任渊还是没反应,他小口小口抽气,扭着腰在鸡吧上更快地磨,几乎要崩溃地哭出来,“求你…求哥哥用大鸡吧操我的骚逼。”
话音刚落,尾调就打着弯儿地上扬,成了一声高昂的尖叫。
任渊挺腰一次性顶了半根进去,里面热得让人发疯,逼肉全方位地裹紧闯入的不速之客,蠕动着按摩那根可怖的性器。
窄小的逼口紧紧箍着茎身,撑得近乎半透明,卡住鸡吧让它不能前进半分。
第一次被进入的沈宁觉得嗓子眼发紧,整个人像是被从身下劈开,刚才逼穴还痒得发疯现在一下子止住,只剩下疼痛和饱胀感。
“疼…太大了。”沈宁两条腿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腰,眼泪爬了满脸,“吃不下了…哥哥…吃不下了。”
任渊停着不动让他适应了一会儿,伸手去拨弄那颗藏起来的蒂尖,等他的尖叫的声音放缓,幅度很小地前后抽送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