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收藏家?」祁亞懷疑古堡的主人和系統一樣,都有詭異血腥的惡味。
她和阿墨回到窗戶邊,外頭的天氣很好,霧消散了一些。
「我找到怪書,上面也有那個符號!」勇子只剩左臂能用,他攤開書指上頭密密麻麻的文字,「我沒讀過書,看不懂。你們一看就是文化人,這上頭寫的什麼?」
阿墨勉強念了一句,苦笑說:「像是英文又不是英文,我看不懂。如果是甲骨文隸書小篆我倒是有用,這實在是不行。」
千千嘖了一聲,「要是我隊友在這就好了,他比你們有用多了,不至於這麼明顯的線索拿到手裡只能幹瞪眼。」
祁亞接過書來,祁亞接過書來,仔細翻了翻,發現這字跡清晰,記載的都是一些巫術。
「古拉丁語和古英語,還有一些自創符號,都是巫術。」祁亞試圖撕下一頁,果不其然,根本撕不掉。
「你們理解為魔法書就行了。」祁亞收攏書時,聽見勇子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。
「我餓了。」勇子咽了咽口水,不好意思地說:「咱們折騰一上午一口飯沒吃呢。」
「出不去就餓死在這裡,我說系統怎麼可能那麼好心,沒有時間限制讓我們在這裡慢慢讀書。」千千目光森冷,手緩緩摸向腰間那把軍刀:「我說你們有什麼用,當我的儲備糧也不錯。」
「你這人怎麼總想著搞內鬥?我們在玩密室逃脫,你在玩劇嗎,還是大逃殺?」
祁亞不討厭悲觀主義,但千千完全是極端分子。
祁亞一步來到千千面前,摸出她的軍刀貼在她的脖子,面容冷淡:「你想這麼玩遊戲是嗎?可以,正好我很擅長這個。」
千千隻覺得脖子處冰涼冰涼的,心也涼透了。
唯一的熱意來自她被割裂的傷口,她的血燙得驚人。
「別……」她緊張地開口,試圖反擊又被祁亞給了小腹一拳。
這下她眼前一黑,險些當場昏厥。
「我有分寸的,否則你下輩子不孕不育了。」
祁亞揉了揉自己的手,歪頭時遊刃有餘:「還想這樣玩嗎?」
「妹子是行家啊,一出手這招式就要人命!」勇子看祁亞的眼神簡直是崇拜,他呸了一口:「要我有你這身手,也不會被條子抓住,越獄越到這鬼地方。」
「不玩了,不玩了!」千千頭暈眼花地站起來,萬幸阿墨扶了她一下。
千千不情不願地掏出一張紙,裡面包著一把金色的小鑰匙。
「我從屍體上找到的,你們自己看吧。」千千捂著肚子,忌憚地看著祁亞。
祁亞也看她一眼,她趕緊扭頭,臉色慘白,緊咬著牙像是被侮辱似的。
「行,只要你不藏信息,我們就是好隊友。」
祁亞把紙在地上攤開,四個人一起看。
這赫然是一張血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