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。”她泄了气,认命般地上了岑寂的车。
又在坏批上车后,三申五令地向他强调:“岑寂,你不可以对我做坏事,今晚不可以,明晚也不可以,我周末要去兼职的。”
你还想不想我给你送帽子啦!
最后一句话闷在心里没说出来。
她要偷偷给坏蛋一个惊喜,这不得把他感动得不要不要的?
岑寂表示赞同,附和性地点头,“也就是说周日晚可以做对吧?”
“嗯?”许榕一顿。
她没说可以啊。
“不是!”
“去一趟市吧。”岑寂动了车子往门口开过去。
许榕扒拉着安全带,侧着身子问他:“要买什么?”
“套。”
“……”许榕反应了几秒钟,才领会这坏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她恼羞:“我没说可以。”
“那攒着以后用不行?”
“以后用就以后买,干嘛非要今晚买,骗子!”
岑寂口吻懒散:“骂,可劲儿骂。”
脚上油门一踩,油表盘的指针迅飚到一百二,吓得许榕死死抓紧安全带。
“坏骗子!”许榕嗓音都细了。
他又慢慢把车降到四十码,悠哉悠哉的跟个二大爷似的,偏头看了眼旁边的狐狸崽子,炸毛了都。
“岑寂,你不仅坏还坏!”
“骗子,撒谎精,道貌岸然,人面兽心,斯文扫地,衣冠禽兽!”
“卑鄙无耻混蛋下流!”
她气骂道,搜肠刮肚把她平生用来骂人的词一股脑儿地全砸向开车的人。
偏偏她骂得起劲,听得人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一点没往心里去。
许榕气得脸都红了。
知道某些坏批不要脸,她索性也不骂了,靠着车窗生闷气。
她要冷暴力岑寂!
半小时后,车子停在商的地下停车场。
岑寂解了安全带,却没下车的打算,饶有兴致地看着又跟他生闷气的呆狐狸。
“宝宝,你不下车吗?”
许榕闷闷道:“别跟我讲话,我不想理你。”
“那你要一个人待在这儿吗?”岑寂又问,“要是留在这儿的话,这儿估计也就你一个活人吧。”
许榕一僵。
果然啊,这人就是又坏又坏!
这个时候还想着吓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