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结束呢,完了会把结果告诉他们,”水若山也装作似醉非醉,“哎,你怎么关心起这个呢?”
“要不要再来一瓶?”这回倒是昙小姐提议,及时打断了刘锋的话。她实际比他们三人喝得都多,二十几岁的女孩,此时正是桃红水色,不时用双手将齐肩的秀发拢到脑后,两颊有对浅浅的酒窝,柔和的灯光下非常迷人。
“喝了三瓶了,不能再喝了,”水若山坚决推辞,“我想你们也该休息了。”
“才晚上八点半,就想回去睡觉,是不是想我们骂你。”刘锋完全不依,“酒可以不喝,上哪儿去玩玩。”就这样,水若山被前拉后推,跟着他们上了四楼的美容休闲中心,来到按摩室。
“老板,这么按手法是不是重了?”
“正好。”水若山躺在按摩床上,双目微闭,经过一天的劳累,加上喝了不少酒,这么一按,水若山已感觉轻松、舒服了许多。有时侯专业按摩确实是一种享受,所以近半个小时,水若山很少说话。
昏暗的灯光下,按摩小姐的脸始终模糊,但声音甜甜的。不时唱几句歌或问一些小姐们通常问的问题,许是觉得太闷了,于是又问“老板,不喜欢听我唱歌吗?”
“喜欢呀,我一直在欣赏,有没有新歌呢?”
“有啊,保证你从未听过的。”小姐像是受了鼓励,也不管客人愿不愿意,就动情地唱起来:
是否还会记得
星河那个夜晚
你我相偎相依
是否能够感觉
多少日日夜夜
我的无尽思念
……
奈何鸿雁飞过
音信总是全无
满目真情如昨
如果时光倒流
每日陪你左右
不教泪眼空流
……
“等等,”水若山蓦地睁开眼,坐起身打断了她的歌,“这首歌是谁唱的,哪张专辑?”他也喜欢唱歌的,很多歌都会,江员员还在商城开了音像店,vcd光盘都是他去省城进的货,但好像从来没听过这首歌。
“很好听是吧,告诉你吧,这不是那个歌星的专辑,是我去年在广州打工时一个好姐妹教我的。”这位自称是江北观仪县的小姐很得意的样子,轻柔嫩滑的手在他身上游弋,把个水若山弄得痒痒的。
“噢。”水若山起身下床,拿起外衣,一边出门一边说“一会儿告诉另外三位客人,说我有事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