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家三兄弟都到齐了。
他们都用一种凶狠的眼光死死盯着我。
“就是那小子。都给我看准喽。先弄死他,再弄死那老不死的死孩子!”
廖家老大站在最后,他白天被我揍得有些狠,现在身体估计还没怎么恢复。
只敢在后面叫嚣着。
我冲着他乐了一下,然后才淡然地问道:“那什么,你们吃饭了没有?稍稍抓点紧,我还有点酒没喝完。”
小廖在一边差点要咧嘴。
这小子,啥时候都不忘记嘚瑟一下。
廖村长一家喊来的人,纷纷从车里拿出刀,棍,双节棍等常用的打架家伙。
围上来的时候,看到我手里的两根木柴,都狂笑了起来。
“我草,还以为是啥人物,妈的,喝多了吧?连个趁手的东西都找不着了?要不要爷爷们给你换一款打?”
“草,会两下拳脚,真以为天下无敌了?妈的,先放倒了他再干掉另一个。”
小廖刚刚听到他们提起他的老爹,双眼里,已是满是怒火了。
“草,你们敢介入我们村子里的内务。那就别怪我们了。”
我乐了起来。
这小子,都什么时候了?还这么大义凛然的?
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人。
一下子就把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都分清楚了。
这时,早就听到动静的村民们,都抽着烟,或端着碗跑了出来,散落在四面八方,看着这边。
墙头上,屋顶上,大树上,到处都是人。
远远地看着小廖家和村长家干起来,这么多人围观,却没有一个敢上来劝的。
看到廖村长家,集结了这么多恶汉,他们都脸上变色。
纷纷在内心里,为小廖一家子默哀。
“嘿,廖小子,你看哪,你拿下这个村长后,估计村里这帮人,个个都得选你当村长才行。”
我没忘记取笑他一下。
在院子里看着这边的红姐瞪了我一眼,廖姐则脸色又变白,要不是红姐和姐夫扶着她,她站都站不稳了。
我回头看一下站得稳稳的红姐,冲着她笑了一下:“那什么,把院门关一关。免得一会儿血溅了进去。我晚饭还没吃完呢。”
穿个运动牌子的汉子,也是个暴脾气。
眼见我一脸轻松,还这么嚣张的样子,早就气不打一处。
见我回头看红姐,还和她搭话时,手拿着双节棍就冲了上来。
眼看着这边要打起来了。
村口的那台警车,也不开车,就趁着夜色,慢慢地往前溜着。
我正回过头来的时候,双节棍的一头棍头已经冲着我脑袋砸下来了。
这东西看着简单,但棍头这一下打到脑袋,至少弄个出血,中度脑震荡是少不了的了。
我身子在电光火石间,一扭,棍子擦着我的衣服往下面去了。
那家伙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打实,力使得尽了,一下子收不住,跟着棍头前冲了一步。
送上门的肉盾,我也不客气了。
两根坚硬的柴火,活生生像剁肉的双刀,硬硬地砸在他的后背上。
要说还得乡下的东西好,就是这烧火的柴,放在院子里晒干了,一点水气都没有,硬得扎实。
这两下砸实了,那家伙背上,立马起了两道深浅不一的血痕。
柴火这东西,又没有加工过的,表面凹凸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