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师不会画,但是临摹应该会。”临摹个几十份四处张贴,全城的人都能看到了。
“来人,将画像拿给画师临摹,不得耽误。”府尹吩咐,之后开始恭维卫渊的画工。
卫渊不为所动,大概这种夸奖他也听得多了。
画像被拿下去临摹,明日贴于柳城各处,但还是让人担心,或许仍旧一点线索也没有。
如今,那女人的死就显得很蹊跷了,府尹更是几分头疼,毕竟这么多年来,柳城也没出过什么惊动四方的案子。
正巧这卫郡王和刑部的捕头在柳城,就发生了这种事,他心里自是惴惴不安。
“天色也不早了,王爷您休息吧。若是您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下官。”府尹不想落下个照顾不周的罪名,自是谨慎。
闻言,宁筱玥不禁笑出声,也使得所有人看了过来。
“赵大人您该学学老周王,不止将一切都准备好,还给卫郡王备好暖的姑娘,环肥燕瘦,全凭卫郡王挑选。”这事儿,自宁筱玥那天听到开始,她就一直引以为乐。
“这、、、、”府尹尴尬,许是也没想到伺候王爷该这般伺候。
阎以凉看了一眼卫渊,把他和印象里那小男孩儿联系在一起,不禁感叹时光如梭。当年的小屁孩儿,如今都会泡妞了。
“莫要冤枉我,一世英名被毁,于宁小姐有什么好处?”卫渊没什么表情,但语气冷淡,很显然是不悦了。
宁筱玥暗暗吐了吐舌头,卫渊有没有用女人陪她不知道,但是她的确听到了。
“于她是没什么好处,但是她可以看笑话。”阎以凉开口,这话像帮助宁筱玥,又不像。
“阎捕头对朋友仗义,不知是否做过什么亏心之事?譬如抛下累赘的朋友,独自偷生。”阎以凉的仗义他在宫中就瞧见了,为宁筱玥出头,和韩莫大打出手。
这话,听在耳朵里就很刺耳。阎以凉看着他,眉头也蹙起来,看起来很是暴躁。
他这话的意思,是暗示当年她刻意抛下了他离开?
本来被声讨的宁筱玥听着话头不对劲儿,似乎此时已经不是在说她了。
盯着他们俩,她满脑子的疑惑不解,这俩人到底有什么秘密。
“不明白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”不想解释,阎以凉直言听不懂。
“阎捕头很聪明,又怎么会听不懂?不过年少不更事,我也便不再追究了。”眸色稍冷,他看起来好像是在控诉着什么。
阎以凉懒得理会,轻哼了一声,转身朝着厅外走去。
宁筱玥仍旧是好奇,最后看了一眼卫渊,她也跟着离开。
府尹则一直是一头雾水,他们到底在说什么,他一句都听不懂。
“阎以凉,你给我站住。你说,你和卫渊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追赶上阎以凉,宁筱玥逼问,他们俩越这样,她就越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