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昭然吹了個泡泡,舌尖一卷,抬起手腕到他眼底,晃了晃,「這你就不懂了吧,連夜買的,辟邪。」
整個車廂里都沉默了。
「你怕鬼?」
博昭然點點頭,從口袋掏出一顆糖遞給他。等到秦知珩吃進嘴裡,她才彎唇笑,眼波流轉,慢吞吞的開口,「你會保護我的吧。」
今天這顆糖酸的倒牙,秦知珩五官皺了一下,雙手抱肩靠在后座假寐,「憑什麼保護你,我還得保護康康呢。」他抬腿踹了踹副駕,「是吧康康。」
康池大氣都不敢出,裝死。
他又踢一腳,兩排腳印灰撲撲的印在上面。
從上車起那倆人就在後排旁若無人的調情,現在還要踹他車,他忍無可忍的大罵,「秦知珩你他媽得多動症了?」
「?」
「這車我剛提的,得了病就去治,別他媽在我車上犯病。」
秦知珩透過前視鏡瞭起眼皮恩賜似的看了江凜一眼,慢慢悠悠的拉長尾音,「我好心好意給你車做個記號,你怎麼這麼粗魯呢。」
江凜懶得搭理他。
博昭然一鼓作氣,伸手拉他手腕,很小聲的說,「秦知珩你怎麼這麼無賴啊,都收我保護費了憑什麼不保護我。」
光說還不夠,搭在他手腕上的那隻手還在不停的作亂,膽子大的可怕,一點點強硬的鑽進他掌心裡,他垂下眼睛看著掌心裡的那隻手。他早就知道博昭然的手生的好看,細長沒有肉感,指甲蓋是乾淨的白色,指腹軟軟的貼著他掌心撓。
很癢。
他喉結難以自抑的滾了兩下,反客為主,骨節蠻橫的擠入她的指間,壓下身子,十指相扣曖昧的可怕,連吹進來的空氣都無法降溫,前座的兩個人一眼都不敢往後看。
太髒了,太騷了。他們的眼也是眼。
久到博昭然感覺吸入的空氣都有一種酸檸檬的味道,秦知珩才貼著她耳畔出聲。
「這也是你從書上學的?」
她現在緊緊的貼著車門,秦知珩坐在她旁邊,抓緊她的手,耳後神經敏感的她快要羞恥掉,況且車內還有其他人,她心跳的快要蹦出喉眼,還要去應付難纏的秦知珩。
「書看得多了就自學成才了唄。」
前排倆人不約而同的摸摸鼻子,一個佯裝認真開車,一個乾脆裝睡。
博昭然扯開牽在一起的手,口香糖的味道已經很淡了,但是每一次吐息都會帶著淡淡的甜味,她掏出手機,打了幾行字,點擊發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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