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”
傅明宴打开车窗,长指夹着烟落于窗外。
看着对面等车的小女人,认真,温怯,乖巧,可也只是看上去。
忽想起在望山村人们对她的态度,傅明宴眸底隐隐有不曾察觉的波澜。
不多时,小女人跑过来,有些兴奋地道:“傅医生,有车了!”
傅明宴轻睨着顾绒:“平安符找到了?”
“啊?”顾绒反应了一会儿才道:“平安符估计被扔到山下了,等我回去再求……”
“不需要!顾绒,我看你不用读书了,回你们村去晦气吧。”
虽然话不好听,但是为她好的。
顾绒软声道:“傅老师是我迷信了,现在没有平安符就有车过路帮忙,这平常怕是等一天也难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十多分钟后,傅明宴的保时捷被拖拉机拉着往山下奔去。
傅明宴只觉得眉骨一突一突的。
哎?他是怎么就上了这贼车的?
……
董秘书过来接人,看到眼前的一幕,惊得目瞪口呆。
傅先生是怎么会同意这种骚操作的?
董秘书见人过来,立刻敛去情绪,恭敬地打开车门,做出请的动作。
“傅先生,顾小姐,请上车。”
“那,那个不用这么称呼我……”
顾绒不大习惯这么称呼,只是刚开口就被傅明宴填进车里。
“和我在一起,也包括习惯这些,必要的话我会带你见朋友。”
“啊?”
“啊啊啊,你是头小毛驴不成?”
傅明宴一副高冷清贵的正经模样,不声不响取笑人,分外气人。
顾绒秀眉微蹙,不禁脱口而出:“傅老师学的挺像,我甘拜下风。”
傅明宴咬牙:“顾绒,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,嗯?”
“毕竟,近朱者赤,傅老师教的好……唔!”
哎呀呀,他们家傅先生终于开窍了!
驾驶位上的董秘书一脸兴奋,在线吃瓜。
“董秘书,好看吗?”
“我,我眼瞎,什,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隔板随着话音而落。
“傅,傅医生,能不能让我歇会儿?”
“是你勾引我的,顾绒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顾绒问得格外认真,表情很是冤枉。
“顾绒,你刚才不是骂我?骂出感觉了,来吧,别虚度光阴……”
一年,他们只有一年。
“傅,傅医生,你这是强词夺理。”
“强你夺你。”
“唔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