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,雨蝶妹子谢谢你的霸王票,但是你投得可真低调,如果不是看了前台,我根本没发现,两次都让我觉得其实是系统报错了[远目]所以在这里向你道谢了
el君,好久不见不客套,哪怕困死也要给你回复![喂!总觉得我现在正在发神经,还是睡了吧……]
☆、
当一切结束的时候,我们就自由了……
从房间里踏出脚步的那一刻,亚尔林似乎听见了这么一句话,他转头看着西里斯,对方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,彼得和爱丽莎看上去也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样子,他咬咬唇,心中突然有些悲哀。
这一切不会结束,所以没有自由。
“警告,设置者一次未能达成主要角色死亡!”
詹姆的身体紧紧缩起来,过度的疼痛等于一次钻心剜骨让他满头大汗,嘴唇被牙齿狠狠地咬破,他眉头紧皱,被汗水打湿后终于服帖的头发黏在毫无光彩的眼睛上方,一阵阵地刺痛。
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,生理性的泪水顿时泛出眼眶,詹姆本以为会被折磨得更久,但这却痛苦渐渐平息,冰冷的机械声再度响起,与其说是忠告,不如说是命令:“你无从选择,不用愧疚命运的残酷,第二次设置开始。”
身体猛然放松,詹姆轻呼一声,上涌的血色泛满了整张脸,然后一点点归于苍白,他喘着气,轻轻笑起来:“你不能怪我,我想不出强大的敌人,因为我从来没被打死过,所以在我眼里,任何东西都没有威胁。”
没经历过恐怖,所有的恐怖故事都不过是无聊的脑补,没遇见过生命危险,所有的威胁都不过是一纸虚谈。
“我也从来没想过,自己的妄想还能杀掉几个人。”詹姆大笑起来,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,他的笑容总是自带一番神采,连失明的眼睛都像是瞬间回复了灼灼的亮。
系统不说话,它只负责给予命令和惩罚,没有闲聊的程序。
詹姆在疼痛中喘着气,发出断断续续的僵硬笑声。
“有点无聊啊,大家来玩点什么吧。”把双手放在后脑,一边走路,一边打哈欠的香烟男慢吞吞地说。
“把你埋起来怎么样?”西里斯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我们来说一件关于自己的事吧,如果这件事只有说的人才做过,那另外几个没做的都要接受惩罚。”亚尔林依然兴致不减。
“你女儿吃过人,我们吃过吗?”西里斯对这提议表示不屑:“然后她的惩罚可能是让我们每个人都切下一大块肉贡献给她。”
亚尔林大笑着重重地拍了拍彼得,打得他一个踉跄:“轮到你了,你来讲一个恐怖故事吧。”
“我我我……”彼得打着寒噤,几乎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胆小鬼说出来的恐怖故事只能是个笑话吧。”西里斯一眼看穿了亚尔林的恶趣味。
“我不是胆小鬼!”彼得终于放下手,愤怒地吼叫,突然的改变反而把爱丽莎惊到了,她的两个头不能转动,只能用蜥蜴细长的眼睛瞄着彼得,令人胆寒的目光流动着。
“那就说两个你做过我们没做过的事呗。”亚尔林眯起眼睛微笑着,斜瞄着西里斯,突然伸手去勾他的肩膀,西里斯冷笑一声,差点扭断他的手臂,亚尔林若无其事的收回手,一边揉着,一边露出恶作剧没得逞般的微笑。
彼得的表情阴沉下来,变得可怕而扭曲,他把声音放得很轻,但却想要吓倒他们,说得很清晰:“我为黑暗公爵工作。”
“我杀死过一个人。”
“我刚刚发现他没有死,只有他们知道的事情在这里发生了。”
“他叫詹姆,詹姆波特。”
西里斯猛地刹住脚步,他转过头看着彼得,从他们相遇到现在,他第一次正眼看这个人。如果他有在意别的方面,他会发现亚尔林也像他一样突然停下来,冷冷地看着彼得。而彼得丝毫没有察觉,径自喋喋不休,似乎脑海中某条控制理性的线终于崩溃了。
“我必须杀他,我渴望黑暗公爵的力量。”
“看样子他没有让你变得很强。”西里斯花了一段时间把注意力从彼得身上移开,才发现这句话是亚尔林说的,这句饱含敌意的不像出自这嬉皮笑脸的男人嘴里的话。
“因为我还没通过黑暗公爵最后的考验,从这里出去,我会变得很强很强。”彼得坚定地说,从没发现从这么懦弱的家伙的嘴里能说出这么坚信的话。
西里斯把手放在枪上,漫不经心地想这么弱的家伙能熬过几枪。
他杀过詹姆,有趣。
“轮到我了。”亚尔林突然说,依然带着诡异的冷笑:“既然你们都讲了,也轮到我来讲
了。”他顿了顿:“其实,我是个改造人……”
一切是那个暑假开始的。也不能说是暑假,毕竟整个世界都毁了,人类连生存都成了问题,又哪里还会开设学校,科技毁掉了世界,又有谁还会上学,说是暑假,不过是让孩子在最热的时候有轻松的感觉,毕竟是为了夏天才设定的假期,没有学校作为附加品也无所谓了。
“伊登!伊登!”女孩把手拢成一个喇叭,将自己的声音放大,一点也不嫌燥热地喊着。
“烦死了!”吃着西瓜的短发男孩用汁水淋漓的手不在意地拉开窗帘,毫不客气地对着女孩大声吼,明明也的确算是相互喜欢的,但是见面之后却一点都不想温柔地对待对方,反而千方百计地想欺负,不耐烦地暴躁互吼,稍微妥协一点都觉得肉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