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将师傅压在身下,小狼崽开始的时候也是心有愧疚,生怕染衣不爽利,虽说有让那人压着自己的心思,但是这问题提出来了,才知晓染衣是个懒的。
许是被伺候惯了,想着是要自己去动手时,脸上尽是郁闷的意味,倒也是间接性的否决了小狼崽的意思。
“师傅,你真的不后悔吗?”
纵使平日里话不多,但是在这事儿上,月白多少还是会有些担忧,染衣接受得太爽利,倒是让她有些紧张起来。
许是小狼崽的眼神太清澈,染衣倒是不好意思起来,没给什么话,而是直接性的将人搂住,在那薄薄的唇瓣上舔舐了一下,倒是半点儿不介意将人撩起火来。
年轻人的火来的快,一丁点儿的星火,就能连“撩起”整片草原。
……
事后染衣才撑着自己的身子,脸上的慵懒明显,双眸中的水汽尚未褪去,语调还是沙哑的很,但是身上那魅惑的味道却是直直的撩动着小狼崽的心弦,“你给我讲讲,什么时候,动的这心思?”
本是普通的不像话的问题,小狼崽听后,脸却是一红。
两年多前从谷外跑回来后月白的话就多了不少,生怕自己被抛下了,所以表达心声的话也多了许多,若说是什么时候对染衣动了那心思,倒是稍微迟些的事儿。
对染衣的好感一直在,但是若是真的追究起来,许是那月事来的时候,懵懂的心思倒是清晰起来,只是自己那时做的那些个小动作,倒是不大想让染衣知晓。
看小狼崽那样,染衣勾起唇角,“那,你跟我讲讲,那盒子底下的那本小簿子,又是什么?”
上头的奇怪字体虽说看不明白,但是那解药二字,染衣还是一直记着,原本不大想问,但是现在突然想起来了,倒是有兴致提起来。
虽说会对染衣做那些个事儿,但是平日里,小狼崽还是乖巧得很,现在也是,听了染衣那话,便乖兮兮的将人抱紧,将人的腰箍得紧紧的,“那是我们那儿的字,不是这里的。”
“你们那儿的?”挑挑眉,染衣只觉着惊讶,翻了个身子,跟月白持着面对面的姿势,染衣的眼中满是兴趣。
“嗯……”点点头,月白又是将人箍得紧了些,“我不是中原人,你将我带回来的时候,是我跟我的家人遇了山贼,我们那地方,发生了战乱,我跟母亲逃了出来,但是她死在了山贼手里,我那时候是被踢下了坡,我那时候觉着自己快死了,什么都看不清楚,醒过来的时候,我自己也有些惊讶。”
摸了摸她的头,染衣心里满是柔情,“若是觉着难受,就别在想这些了,还有我。”
摇摇头,月白将头埋进染衣颈脖间,“你很好看,而且照顾了我很久,一开始我很难受,但是后面我觉着我很喜欢你,只是我不是中原人,不会说你们这儿的话,也听不大懂,所以我一直在学,学你说话,很多时候,不是我不想说话,而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,对不起……”
月白这话说的真诚,却也是解开了染衣先前觉着奇怪的很多地方,比如自己对她说的很多话,她都没搭理,而且很多时候,都只是扯着自己的袖子,眼巴巴的看着,更多的时候,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呆着,也不知晓是在干什么。
很难去想象,这么一个小孩子,在那时候是怎么去坚持下来的。
“等我能听懂一点的时候,你却要把我送走了,若不是后面在镇上呆了一段时间,可能我还是不大清楚,你在讲什么。”说到这儿的时候,月白的脸有一瞬间的红,似乎是想到了那时候的染衣一门心思的想着要给月白找一个师父,所以一直的将她留在客栈里,若不是凑巧那客栈的老板娘也是家乡人,也是因为战乱所以逃到这儿,并且在这成了亲,估摸着月白也不能学得了那么快。
还有那时候,在老板娘书房里看到的那些个书,虽说是老板娘给月白的闺中教导,但是后面月白却发现自己对那教导书中的女子更有兴趣,这也就导致了在那月事来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自己的脑海中都是师傅。
看染衣愣愣的看着自己,说不出一句话来,月白在她颈脖间蹭了蹭,又说道,“开始的时候,没弄清楚那书上的内容是什么,因为我的父母都不是习武之人,那书籍,也是父亲无意中的捡到的,他只觉着是书,拿回来给我读就是好的,只是没想到却是成了他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。”
张了张嘴,染衣想了想,抚了抚她的后背,小声的问道,“既然如此,过些时日,你要不要回你们那儿去看看?”
“不去了,有最喜欢,最亲的人的地方,才是家长,现在对我来说,你就是最亲,最喜欢的人,所以,这儿才是我的家长。”
染衣有些动容,觉着小狼崽的经历有几分心酸。抱紧人柔声安慰的许久,直到再折腾了一回,染衣也没明白,自己哪儿撩到人了。
蔫巴巴的躺在塌上的时候,染衣仍旧是一点儿责怪小狼崽的心思都没有,看着那张好看的脸,染衣觉着,兴许还是小狼崽长的太好看的缘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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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狼崽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好看的不得了了,更别说十八岁时,长的更开的时候。
山谷中的东西虽说都俱全了,但是小狼崽还是很习惯性每个月到城中去一趟,去给染衣带点儿东西,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去,有时候是小狼崽自己一个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