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怀宁愣了秒,第一次听到他叫她“宁宁”,以往,要么是“谢怀宁”,要么就是“媳妇”“老婆”的。
奶奶面色立即缓和了不少。
过不了多久,谢怀宁去厨房帮忙,江焰主动跟去,勤快地端菜、收拾碗筷,谢大亚坐在饭桌侧,对江焰说:“这些东西让女人去做就好了,不用你来弄。”
江焰应声:“没事。”
吃完饭,江焰继续同谢大亚夫妇俩聊天,谢怀宁泡茶,端茶时,指腹触到烫杯身,她立即缩回手。
随即,江焰将她的手执起,在她手指轻轻吹气,动作亲昵而自然:“小点心,我来。”
说完,江焰起身斟茶,端茶。
亲戚们猝不及防吃了把粮,他们默默转移了视线,借过江焰递来的茶杯。
还有不少串门的邻居,看见客厅江焰生面孔,纷纷问起这是谁,谢怀宁一一回答,“我男朋友。”她脸颊浮着红云,有些羞涩。
下午三点多,江焰同她上楼。
他第一次进她房间,贴满奖状的墙壁映入眼帘,他走近看,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奖状,陈旧的色彩。
房间弥漫一丝淡淡的清香,萦绕鼻息。
“第一次来媳妇房间,学霸的气味很浓啊。”江焰说。
说完,瞥见床头上一张照片,他还没瞧见,谢怀宁抢先把照片拿走,“不可以看。”
“你这又不是裸照,为什么不可以看?”他慢慢朝她靠近。
她摇摇头,“不可以就是不可以。”
“那我就要看。”他拦腰搂住她,伸手去夺,手探进她衣衫挠她痒痒,她力气瞬间被抽走,江焰拿起照片一看了几秒,抬眸道:
“哟,这小光头是谁啊?”他笑意正浓,端详着,“脑瓜子一根毛都没有。”
“你才小光头,只是头发剪得比较短而已,”她说,照片是她小时候去玩时拍的,那时候是寸头。
他摸她柔软的短发,“我摸摸看,这不是假发吧?”
她把他的爪子扒拉下来,杏眼睁圆:“你再说我光头,我就……就把你赶出去。”
他挑起狭长的眸子,抱住她就往床上一扔,欺身压制住她,很有年代的老床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。
“你赶得动吗?”他压着她,气定神闲地垂眸看她,胸膛贴着她的柔软。
谢怀宁卯足劲,使劲推他,江焰纹丝不动,甚至还越压越牢,他抬手制住她两只手腕,抬高压在头顶。
他低头吻她,床乐此不疲地发出声响,她说:“嘘,你别乱动,好大声啊。”
江焰说:“别乱动的人是你,你要是不扭,这床也不会发出声音了。”
她不动弹了,江焰舌头在她的领域翻搅着,床还是咯吱响,同时想起的,还有敲门声。
她一惊,想撑起身。
朱秀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“怀宁,小江,银耳汤煲好了,出来吃点吧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谢怀宁说,唇色鲜艳,“江焰,快点起来。”
江焰这一整天,都表现得非常稳重成熟,一点没有面对谢怀宁的痞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