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白气的用脚蹬了他一下说,做不做?不做滚蛋!
谢铮飞速压到他身上分开他的腿说,做做做,飞快地戴上套子慢慢顶了进去,眯着眼睛长叹了一口气,又用力亲了姜白一口,才慢条斯理地动了起来。
长夜漫漫无心睡眠,果然是和最心爱的人做最喜欢的事,才是人间至乐啊。谢铮一边在姜白身上耕耘,一边和姜白碎碎念。
姜白就用脚在他屁|股上打,让他安静点,不过很快姜白就顾不上谢铮,喘息颤抖着忘记了身在何处。
大年三十,姜梅带了她谈的男朋友回来,这是她上了研究生之后谈的。姜妈挺喜欢他,长的不错,家境也还好,父母都是北方一个小城市的中学教师,而且小伙子很懂事,嘴甜,头次上门还给姜家三个人都带了礼物。就只没谢铮的,因为姜梅没好意思说。他哥和表哥那点事,虽然她自己能接受,但是她不知道外人是不是能接受,所以还是暂时不说的好。
本来大年三十没有外人来家过年的道理,可是姜梅这个男朋友李峰有点特别情况,因为他姐姐嫁了个美籍华人移民了,今年生了孩子,父母都出国去给他姐姐看孩子。现在家里就剩李峰一个人,所以他索性也就不回去,打算跟姜梅一起过年。
谢铮早上就出去给员工开年终总结大会,兼着发红包,中午和晚上也要在谢家大宅吃饭,而姜白打算跟父母一起吃饭,两个人就暂时分开了。
中午这顿饭吃完,刘峰打的回学校去,姜梅就留在这里。寒假她也不用回学校宿舍。
姜妈拉着姜梅问东问西,问的姜梅脸都红了,说姜妈管的太多,八字刚有一撇,哪里就谈到结婚了呢?
晚上谢铮从大宅回来,姜白问了几句孩子的事,打算明天一早过去拜年顺便照顾孩子,已经好几天没亲手照顾几个小家伙了,姜白挺想他们的。
然后姜妈又跟谢铮说了姜梅的男朋友的事,想让谢铮给把把关,谢铮说行,以后见了那个人他仔细考察一下。不是说和姜梅是一个专业么?那以后没准能接触到。谢铮现在不当律师了,但是谢桥律所他还是大股东。
第二天是大年初一,姜白和谢铮很早就起来,吃了饺子,去给谢家祖父母和其他长辈拜年。
谢家大宅里张灯结彩,十分的红火,谢家奶奶觉得好不容易回了老家,一定要正正经经的过年,以前在美国都是华人之间串串门,走出自己家门就没那个氛围了,十分的郁闷,现在家家都在过年,就算不让放鞭炮,也是处处都热闹的很,谢奶奶就自己带着人贴对联,动员一家人包饺子,图的就是个团圆快乐。
路宇昨天才从国外回来,打算下午去周家,周家三少还等着他给解开催眠呢。路宇问姜白还去不去,姜白想了想,算了,周家太乱糟糟了,他不想看到他们。路宇说周家大哥现在估计没时间揍周擎天了,他找了个情人,这时候估计忙的很,姜白好奇地想问是什么人,路宇没听见,车子就开出去了。姜白唯一一次八卦,被拦腰斩断。
姜白给孩子换了尿片,看他们吃饱睡着了就出门去看宋小琛。昨天他打算带宋小琛到自己家热闹热闹,可是他拒绝了。今天打电话他还关着手机,这家伙估计又在睡懒觉,不知道吃饭没有。结果到了宋小琛家,门锁着,再打电话,手机接通了,姜白问他在哪,宋小琛含含糊糊的也不说在哪里,只是说让姜白放心,他在朋友家过年呢。
姜白想了半天,宋小琛认识不少人,大概真的是在谁家过年呢,也就放心地回去了。
初二,姜梅那个男朋友又来拜年,这次谢铮在,李峰一看,一下子愣住了。这人他认识啊,这可是他们s市律师界的名人,听说还是个豪门公子,怎么会认识姜家?
然后姜梅介绍说这是他表哥谢铮,李峰才回过神来,赶忙双手上去跟人家握手,不说别的身份,就业界前辈这一点就够他肃然起敬的。
谢铮跟李峰聊了几句,姜白忽然接到电话说红豆哭个不停,姜白马上换了衣服就要出门,谢铮刚从赵家拜年回来还没回大宅那边,正好两个人就一起走了。
路上姜白问谢铮对李峰印象怎么样,谢铮说看不出什么,人还算机灵有礼貌。别的,那得经过事才能判断。姜白就说他太把人想的坏,好像谁都憋着坏心似的。谢铮笑笑没说话。
到了谢家别墅,姜白直奔婴儿房,红豆一哭,那小哥俩也跟着哭,这时候正哭声震天响,也不是要吃要喝,也不是拉了尿了,抱着也哭,放下也哭,把几个保姆愁的都快哭了。奶奶和姑姑也在旁边着急,说还是马上送医院看看,是不是有什么不对。
姜白先摸了摸小被子,里面衣服都是干的,看红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连忙接过来抱着哄。脸贴着红豆的小脸儿安慰她。
红豆抽抽噎噎地渐渐声音小了,过了一会儿,悄无声息,一看,吐着泡泡睡着了……
红豆不哭了,那两个也就停了,自顾自玩抱着脚丫儿了起来。
众人不知道说什么好。几个保姆是天天贴身照顾孩子的,尤其是红豆,太娇嫩,太弱小,大家都偏爱她一些,可是红豆还就喜欢姜白抱,以前也是半夜醒了就哭,姜白不得不从楼上下去抱她一会儿才会又睡着。
谢铮用手指头点了点红豆的小脸蛋儿,悄悄对姜白说:“还是当妈的哈,谁也比不上。”姜白皱着眉头用手肘往后顶了他一下。
姜白其实一直都很困惑,他以前没打掉孩子,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孩子才留下他们,一来是因为月份太大,打掉有危险,二来是他不想离开谢铮,想给谢铮留个后代,可是想归想,真的孩子在肚子里那么大了,在踢他,在闹他的时候,他差点疯了。害怕,迷惑,对身份的不确定,都让他无所适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