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他们姓夏的一家子,不管主人仆人都有从背后吓人的嗜好?
“抱歉,惊扰到您了。”查德微微躬身。
“没、没关系我的头有些痛,正想到厨房找点白开水服葯”她的花容惨白。被他一吓,头也忘了要痛了。
“那么请让我为您领路。”管家彬彬有礼地转身走在前方。
凌曼宇疑惑地冲着他的背猛瞧。为什么大半夜,他全身的西装还笔直烫挺,一点儿皱折都没有?他都不睡觉的吗?
到了厨房,查德为她按开电灯。凌曼宇连忙道:“您也早点就寝没关系,我喝完水吃完葯就回房去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晚安。”管家恭谨地转身离去。
可是,老人家一离开,凌曼宇又开始觉得她的雷达在过度运作了。
“嗯?”她猛然回头!
身后无人
又来了。她摇摇头,替自己倒一杯水,再把百服宁的胶囊撕开来。
“谁?”再火速回头!
还是没人。
“天哪,我快精神耗弱了。”她抚着额头,一口
水吞下葯锭,决定快点回房间躺平。
这趟塞里亚那之行处处透着诡异,现在她只想尽早离开这里。
喝完了水,再留恋的望一眼夜色。
啊,心情真矛盾,虽然直想着要回家看铃当,可是望着那繁星点点的天幕,如此干净无污染的天空,在台北是几乎看不到的。
她忍不住推开通往后院的门,深深吸一口混着草香与花香的空气。
无论如何,她都不会忘记这里美丽的风情画。
当然,也会“顺便”不忘记那只老爱冒出来把她吓个半死的大熊。
说到他,今晚的佐罗倒是非常安静。晚餐派对进行到一半,他便借口有事提早退场了。是管家极力保证派对不必因而结束,他们才放心地吃喝了一夜。
凌曼宇觉得这男人实在神秘。
她知道他经营着庞大的家族产业,应该有许多要务在身,然而她又常常在一般人的工作时间里撞上他,所以实在搞不太懂他平时究竟都在忙什么。
她在后院里绕了一圈,捡几片槭叶,打算回台湾做叶脉标本。
猛不期然,她一转身,腰撞到某个坚硬之物。
“怎么搞的,在这里老是笨手笨脚。”她蹙着眉,摸摸半人高的石块。
&35273;好像是个石碑之类的,而且不只一个。
就着月华一看,泥土地上横着三个隆起的物事,凌曼宇的心里打了个突。
“不会吧”
这三堆上看起来好像
她慢慢绕到石碑的正前方。
“麦德姆夏克劳德 1936-1989 尊敬的父亲”
“莫菈艾维夏克劳德 1939-1995 怀念的母亲”
“萝莎莉亚卡隆 1976--2002 挚爱的未婚妻”
“喝!”她倒抽一口气,紧紧捂住双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