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妒火难平,忽然起了些坏心思,他将自己的衣角拧起,假充鹅绒毛纤,轻而又细地刮了刮少女的足心。
舒芙毫无防备地被他这样一挠,整个人痒得一哆嗦,勉力地往上缩了缩腿。
谁料他得寸进尺,不再以自己的衣摆为媒,转而用直接手指压上她小腿处的肌肤,沿着腿部纤长的线条慢而缓地打起旋。
舒芙被他作弄得浑身软,渐渐意识到他的手指似乎不满足于只在小腿的空间作乱,甚至想往上再进一步时,她慌乱地并拢了双膝。
少女腿心已沁出点恼人的湿意,可她不能被他知道,否则岂非就向他认了输。
舒芙不知道他忽然的哪门子疯,可她也不是软绵绵的性子。
女郎报复心起,干脆用足尖故意去蹭弄他的身体。
少女如玉的足趾未染蔻丹,透出一种干净健康的红粉色。
她寻到他的小腹处,循着他腹部的肌肉纹理一点点往上推弄,犹如带起一路电流。
占摇光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一寸寸收紧。
待到再往上一些后,舒芙忽而一顿,然后毫不犹豫地以一种轻飘飘的力道点在他胸口前,学他画圈的样子一圈圈勾画起来。
少年全身骤然紧绷,麻栗栗的触感自胸前红点游走周身,轻而易举地就让他脐下三寸的物件昂然挺立起来。
她、她未免也太厉害了!
占摇光被她撩拨得欲火如焚,慌不择路地要躲开她的动作,想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各种狼狈。
但夹层终归太过狭窄,他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,只能眼见得她又慢慢返回原处。
那双足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,如同故意逗弄他一般,把少年郎一颗心高高地钓起。
舒芙只略停了那么数息,便将脚掌缓缓覆在了少年蓬勃的性器上。
贵族精心娇育的女郎的脚比寻常人的脸都细嫩,一丝茧子也无,全然是柔软绵滑的感触。
占摇光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,眼角眉梢欲色愈浓。
舒芙也吓了一跳。她原只想捉弄他一番,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般大。
碰到他的性器非她有意为之,她只是想再蹭蹭他的小腹,看看他是否还如刚刚那般轻轻一挨便不住地往回缩。没成想她一念岔,估错了位置,竟碰到他那物上。
少年的欲体既粗又长,烫如烙铁。在她甫一碰上时,便极有活力地涨了涨。
假如没有衣裤的阻拦,恐怕那一下会直接打在她足弓上。
车厢置放的博山炉燃起燥热的香雾,舒芙被催出了一层细细的汗。
她亦无措,却也知道不能久留,想趁占摇光没缓过来先把脚抽回来。
至于鞋袜……他总不会一直不给她的。
见舒芙欲抽身离开,占摇光来不及思索,匆匆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。
情潮阵阵中,占摇光越不甘心就这样放开她。
于是少年采用了最原始的求爱方法——卑弱地恳求。
他在舒芙的小腿上用指腹书:别走。 他一连书了好几回,由于看不清她的神情,他无法揣摩她此时的心理,只能以最虔诚的姿态去请求。
他不知道舒芙此刻亦在脑中天人交战。
第三次了,这是他第三次在她面前直白地挺立起自己的欲望。
莫非少年郎个个都如他一般,火气旺得一点即着?
舒芙羞恼不已,却是真心实意担心他的。
她本是好意收留他,假如他与她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常常要隐忍至此,要是真有一日让他憋出什么病了,她岂非要愧怍难当一辈子!
毕竟白璧微瑕最让人惋惜,他这样明朗折人的少年绝不能染上那样的隐疾!
舒芙悄悄给自己打了打气,不就是舍弃一双足么,她胸前那样顶娇嫩的要处都叫他抚弄过了,也不差这一回了。
她微微用力挣了挣腿,占摇光眸光微暗,终于还是松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