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多么痛的字眼。
一瞬间就又膈应得蒂苍无法呼吸。
原本他也可以有个家,和赵体无关的家,他的最爱青灵,就是他的幸福花。
但是啊公羽家,大赵家,杨家,“该死,该死,他们都该死啊!”
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仇恨,一股来自剑中嗜血恶鬼的滔天仇恨,无休止的啃食着蒂苍的骨髓。
仇恨是世界上最毒的药,让人疯,令人狂,不入魔,不成活!
“主人,主人,你,你怎么了?”
梅幽作为小妹比较孩子气的。
此刻被狰狞的蒂苍吓到了。
竹性赶忙捂着她的小嘴,“别说话了,都怪我,我提起主人的伤心事了,主人,主人,你不要这样。”
老二竹性一把抱住欲要狂的蒂苍,她怕蒂苍狂将她们姊妹丢下去,这样她们必死无疑。
在她们的认知中,蒂苍乃是赵氏孤儿。
作为大赵家侍女她们最清楚小赵体的经历了。
若将心比心她们又会怎样?
恐怕可能会更加不堪。
老二竹性此时内心竟然开始怜悯蒂苍暗叹【主人也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。】
她也是个心地善良的美丽姑娘,这种姑娘也很容易被渣。
青山河下游。
河岸桃花林茫茫无边,落英缤纷。
蒂苍携三美下降,抓出大床,摆在桃花林内。
他一把抓起老二竹性,又粗暴的将其余二女踢上大床,“现在我想杀人,我想见血。”
老二竹性这么善良果然被扎了,渣得血流不止。
“我要血!”
周身血腥气弥漫的蒂苍,语出惊人。
他嗜血的目光中,似乎在极力隐忍,老二竹性的世界与之贴合,感受得极其清楚。
她毕竟心地善良赶忙安慰道:“不要杀人了,主人,你要泄恨,就找奴婢报仇雪恨吧!”
说着,她不假思索的将自己的世界印向蒂苍,她在生涩的表达她的善意。
其余二女瞠目结舌,羞赧的撇过头,一路劳累的呼吸也有点儿急。
【这,这也太那个了吧!】
【啊啊,二姐好奔放!】
【我的确小看她了。】
她们真的从未见过如此野蛮的行径。
而且三姊妹是三胞胎,似乎彼此之间有着某种奇诡的联系,竹性一晌贪欢,独自莫凭栏,二女也浑身麻和痒,这一刻岂能不羞涩难当。
一时间,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耳赤姑娘,夹着夜风的焦躁和狂乱的不安,竟不知如何是好。
桃林的上空,有飞鸟吧的唧飞过。
青山河内,有鲫鱼吧的唧穿梭。
回头看啊那是青葱的瓜,是谁在嗯哼歌唱着千里马也追不上的青春的落花。
羽毛掉落的乌鸦啪的展翅高飞,夜莺和黄鹂,唱着一重,二重的曲调。
三部曲的蒂苍如吴牛喘月,又如一位恣意的将军张辽率众在吴国军阵中纵横,这哪里是娇滴滴的东吴儿郎能承受的。
这种高强度的工作,竹性哪堪承受。
不能忍,负荷!
但是凉薄的人,冰冷的心,再也温暖不起来了。
有诗为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