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禾睜眼微驚:「不成,你的病……」
「還成。」他答。
第二日天亮,丞相府的馬車等在了沈府門前。
在沈府逗留了好幾日,是時候該回府了。沈元衡和岑雪卉帶著一雙兒女到門前相送。
兩個小傢伙圍著嘉禾跑了幾圈,跑去一邊玩雪了。
臨行前,岑雪卉看著沈雲亭傷勢未愈的右手,囑咐道:「你這手傷得養些日子,切記回去了不能提重物。」
嘉禾想起昨日沈雲亭還抱她回屋,瞄了眼沈雲亭,見他一臉坦然的樣子,心下有些虛。
聽岑雪卉交代完兩人正要上馬車,忽傳來幾聲撕心裂肺的孩童啼哭聲。
原來是兩個小傢伙吵架了。
岑雪卉忙上前抱起哭鬧不休的妹妹,問身旁照看孩子的奶娘:「怎麼回事?」
奶娘回道:「前幾日帶小小姐回外祖家,路上經過東街那家開的詩社,得了個漂亮精緻的玩意,小小姐喜歡得緊,這幾日天天捧在手裡玩,方才大郎調皮非跟她搶那玩意,這才鬧了起來。」
岑雪卉又問:「是什麼東西?」
奶娘指了指大郎手上的朱紅小箋,道:「就是大郎手上捏著的。」
嘉禾聞言才注意到大郎小胖手緊緊捏著的小箋。
她越敲越覺著那方朱紅小箋十分眼熟,總覺得似在哪見過一般。
對了,她想起來了。
她的確見過,就在不久前的那場夢中。
第2o章太子
嘉禾怔怔走上前,蹲在大郎跟前,跟他商量道:「大郎,你手上的東西能給嬸嬸瞧瞧嗎?」
大郎乖乖點頭,聽話地把手上的朱紅小箋交到漂亮嬸嬸手裡。
嘉禾從大郎手裡接過小箋。
在看到小箋的那一瞬,夢中的記憶再一次浮現在腦海。
記憶中冬意漸消,春色微露。銀硃在東街辦了家詩社,那詩社匾額上的題字是沈雲亭親自為其提的。
每回出門她總能看見那塊黑色匾額上顯眼的燙金題字。
亮晃晃的,刺得她眼疼心酸。
記憶中沈雲亭與她的感情並不好,他時常晚歸,她總是等不到他,也不知該去哪處尋他。
在經過東街詩社時,偶然聽見有人提起她與沈雲亭的名字。
詩社裡的人是在談論前些日子銀硃寫在朱紅小箋上的詩。
從那些人口中不時傳來她和沈雲亭的名字,湊近一聽才知那些人是在嘲諷她「能忍」。
她正想著無緣無故那些人緣何談論起了她與沈雲亭,腳邊吹來一張朱紅小箋,小箋上似乎寫著一長詩,可她怎麼也看不清小箋上的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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