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惜月正欲再说什么,便见那男子再度施展了轻
功,消失不见了!
“好奇怪的人!”苏惜月有些懵懵道。
“小姐,您没事吧!”
此时,青姑姑和小绿已然是追了上来,气喘吁吁道。
“没事!走吧,先回府。”
傍晚十分,苏觉一脸怒气地坐在正厅里,面前跪了一地的人,纷纷求饶。
“候爷饶命呀!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呀!”
老夫人也是一脸的阴沉之色,冲着曹氏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觉儿,算了!也许真的只是意外呢!”
曹氏则是吓的脸色微白,一句话也不敢说,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,旁边还站了苏莲和苏玉。
“是呀,父亲,也许真的只是意外呢?”
苏玉心里憋闷,有些不满道:“不能因为出事的是二姐姐,父亲就随便怀疑吧!”
这话可是让曹氏一个心惊呀。
谁能想到这苏玉这么没脑子,竟然是在这里说出这种话来?
这下好了,本来是能撇清自己的,现在也是撇不清了!
果然,苏觉一脸怒气道:“随便怀疑?那你倒是说说,为父怀疑谁了?啊?你二姐姐今日险些就丧命在了马蹄下,我安定候府的马车今日在大街上横冲直撞!你可知道我们候府今日成了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!”
老夫人的脸色也是有些阴郁。
“你们都下去吧,失职之过,还是要罚的,每人杖责二十!不得求情!”
“是!谢老夫人!”
“母亲,今日儿子还在衙门,便听闻了此事,才急急地赶了回来!那门前的护
卫已是查明,那马的身上竟是不知何时被人给刺入了一枚银针!正在那马脖子处的疆绳下方,故而那马才受了惊!而那马车上,被人为损坏的痕迹,更是明显!母亲,这怎么可能是意外?”
曹氏深吸了一口气,开口道:“启禀老夫人,儿媳也觉得这事出蹊跷,定然是有人想要谋害月丫头。老夫人,不如让人好好查一查,这月丫头今日都去了什么地方?这做手脚的,也不一定就是府中之人呐。”
苏觉听了,倒是心中一凛,他怎么没有想到这种可能呢?
曹氏说的对,这动手脚的,的确是不一定就是候府里的人。
可是这月丫头极少出门,又不过是去给她死去的娘亲上柱香,又怎么会无端地惹上祸事呢?
老夫人也觉得有理。
“这儿媳妇说的也有理。这若是府里头的人动的手脚,那也应该是出府后就出事。怎么会回程时,才惊了马?”
说话间,苏惜月已是重新梳妆好了,在小绿的搀扶下,进了正厅。
“月儿给祖母请安,给父亲请安,给夫人请安。”
苏惜月一一行过礼,便红了眼眶看向了苏觉,“父亲,月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!”
苏觉一听女儿这有些悲蹙的声音,心里头便是一紧,忙伸了手示意她近前来。
“让为父瞧瞧,可有伤到了什么地方?”
再一看,苏惜月的头上竟然是起了一个包,心疼道:“可是在马车里撞的?”
苏惜月
点点头,“没事了,月儿不疼!”
“其它地方可有受伤?”
苏惜月摇了摇头,“父亲,女儿听说您刚刚在详查此事?”
“没错!此事为父定会彻查到底,不会让你平白地受惊的!”
“父亲,月儿受惊事小,只是这候府的声誉事大!今日之事,正是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闹出来的,如今怕已是传的沸沸扬扬了。
父亲,月儿好歹也是候府里的正经小姐,若是被人传出一些个什么闲话,到时候,父亲要如何保全咱们候府的名声?
依着月儿之意,今日之事,还是就此作罢。刚才进来前,听到管家说祖母已是责罚了马房里的人,此事,还是莫要再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