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矜持端庄,也没有了平日那种若即若离的疏离感,像是夏日傍晚时分被烟云红霞笼罩住的清月,有种说不出的明艳风情。
好看得让少年一瞬间心都乱了。
白皙的脚掌轻踩在林桁胯间胀挺的性器上,勾下了少年的裤腰。硕大粗长的肉棒“啪”一下弹打到平坦紧实的小腹上,衡月抬起眼看他,语气柔缓,却带着命令的意味,“进来,林桁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没有如之前一般询问他的意见,而是直接用腿勾住少年劲瘦的腰身往身前拉,a1pha高大的身躯像是根青涩稻穗,轻易便被一条雪白修长的腿勾了过去。
炙热的性器贴磨上湿腻的穴口,那处的软肉被他嘴唇吮得充血红,此时正亮莹莹地流着水,
林桁俯身跪在她腿间,突然变得矜持起来,他推推阻阻道,“姐、姐姐,这样你可能会。。。。。。怀孕。。。。。。”
到了这一步,林桁再笨也该知道生物书上的“受精”到底是怎么完成。
他仿佛由此联想到什么,说得结结巴巴,羞耻不已。
衡月难受得恨不得林桁直接操进来,她道,“不会,你还没完成分化,不会怀孕,进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桁这才点头答应,汗水滴落砸在她腹间,他轻掐着她的胯骨,翘着性器往她穴上顶了顶。 “嗯。。。。。”衡月咬唇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林桁的性器比衡月用过的玩具要粗上太多,考虑到他那根东西的尺寸,衡月已经尽力放松自己,但在他进入时,仍被胀得难受。
真正的性器是冷冰冰的玩具完全不可比拟的炙热勃,龟头推开湿滑的软肉碾入穴道,穴口处的肉褶软而嫩,一寸寸被肿大的头部撑得平整。
才刚顶进去,软韧湿热的肉环便死死咬着硬挺的肉棱,嫩肉裹吸着敏感充血的龟头,紧得林桁腰身都有些颤。
但不是爽,而是疼的。
热汗顺着颈喉滑入胸膛,林桁咬紧后牙,忍得眼睛都红了,快哭了似的。
衡月察觉他停了下来,难耐得挺身去吃他的性器,少年“呃”了一声,下意识制住了她,虎口卡在她的腿根,声音沙哑,“姐姐,疼。。。。。。”
疼?
衡月愣了一下,抬眉看他,见他脸色都有些变了,她抚上腰间的手,安抚地摸了摸他的手背,“那。。。。。。慢些来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那里夹得紧,红肿充血的龟头进退不得地卡在里面,将细窄的肉缝撑得浑圆,穴口薄成了粉白色。
虽然停了下来,但a1pha的信息素却引得肉穴热泉似的流水,缩动着把滚烫硬挺的性器往里吞。
这不是衡月能控制的。
少年自慰次数不算多,勃起的肉棒敏感又脆弱,没做过爱,突然被女人的水穴裹住,会疼再正常不过去。
他疼得难受,衡月就只得忍着欲望,耐心地安抚他。
过了有一分多钟,林桁才再次动起来,他小心捧起衡月饱满挺翘的臀肉,让穴口直直对着性器,挺腰慢慢往里碾。
衡月那儿生了处淫窍,热软紧致,越深肉褶生得越多,水多得无需润滑液,爽得林桁脊椎麻,肉棒活泼地一跳一跳,像是要射。
他缓缓耸动着腰胯,边抽插边闷声继续往里顶,但才顶进去半根,抽插了顶多二、3十下,一股浓热的稠液就从马眼泄了出来。
又重又急,水柱似的一股股喷打在肉壁上,刺激得衡月肉穴瞬间又咬死了他,痉挛蠕动着榨取着肉茎里的精水。
但林桁并没有停下来,那东西也依旧硬着,而是一边射精一边在衡月的肉穴里操顶。
不知道顶到了哪,衡月蹙眉咬着唇,突然哼出一声柔细颤的呻吟。
她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叫声,爽到了便勾着少年的腰哼吟不停,“嗯。。。。。。呃啊。。。。。。再深点,林桁。。。。。。嗯唔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桁脸皮薄,被衡月几声叫得面红耳赤,偏偏习惯端着张脸,低着头硬着肉棒往穴里操的时候,有种介于成熟男人与青涩少年之间的诱人气质。
柔细的叫声里时不时夹杂着几道模糊的粗喘,压抑又舒爽,他忍着不肯叫出声,衡月便都替他叫了。
“太粗了。。。。。。啊嗯。。。。。。林、林桁,别那么深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桁初次开荤,没有一点技巧,只知道横冲直撞,衡月忍着说不清是胀是爽的感受,还得从呻吟声里闲出空来教他。
“嗯唔。。。。。。那儿,重些。。。。。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桁听着她的呻吟,脖子上的红就没消下去过,视线一直落在她脸上,囊袋拍得“啪啪”响,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了。
衡月在床上和床下有种不一样的美感,她平日身上似笼了层雪山顶峰的雪雾,脾性柔和,却也清冷不易近身。
然而此刻雪山像是被熔浆融化了,眉眼一片媚色,被干出了一身情色的粉。
她皮肤白净细腻,比在地里风吹日晒的林桁不知好到哪里去。 林桁握着她的腰,开始动作都不敢重了,怕给她身上弄出红印来。性器也不敢全顶进去,怕把她那处撑破了。
但衡月却抓着林桁的手,拉着少年去摸自己软腻的胸乳,宽大粗糙的手掌从腰间软滑的睡裙滑进去,抚摸过汗湿的皮肤,一把抓握住饱满的乳肉。
林桁错愕于那柔软的触感,僵着手不敢乱揉,但衡月却仰着脖颈,要他揉捏乳头,磨弄乳上的嫩肉。
身下软穴会夹着他的肉棒要他操得重一些,他做得很好时还会夸他,“啊。。。。。。好舒服,林桁,嗯。。。。。。”
猛烈的性爱会摧毁人的神智,林桁满脑子都只想着要衡月舒服,几乎是她要求什么就做什么,她要他操哪儿他就找准那一点往上顶,看她摇摇欲坠爽得失神,穴水流得停不下来了,还在夹着他的腰要他动得快些。
好骚。。。。。。林桁脑海里忽然蹦出这个字,并无任何轻视的意味,只是少年面对情色时最真实直观的描述。
也好漂亮。。。。。。
少年跪在床上耸动着腰,出神地看着衡月,他捏着袖子,轻轻替她润去流至眼皮的汗。
在这座城市里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早晨,林桁第一次对“omega”的身体有了清晰而直接的认知。
也是他第一次庆幸自己的分化结果——一个a1ph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