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哪受了刺激?
衡月头脑昏沉地攀着林桁的肩,察觉再这样下去,她们今天怕是宴会散了也回不了家。
她本意是想让林桁替她回车上取抑制剂,没想结果却被他按在门上黏糊着亲了十多分钟。
林桁今日耐性格外差,下口也没轻没重,他单手扣着衡月的两只手腕,微偏着头,几乎是在用牙齿啃她的嘴唇了。
唇上传来疼痛的酥麻感,衡月不看也知道,嘴上的唇釉怕是被林桁一口口吮舔得干干净净。
两人的信息素如密集的丝网纠缠在一起,连空气也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下变得暧昧。
布料硬实的西裤磨蹭着衡月腿根软嫩的皮肤,她难受地细声哼吟着,不由得夹紧了双腿。
许是她的纵容抚平了少年急躁的心绪,过了会儿,林桁终于肯稍稍往后退开些许。
但也只有些许,那距离仅够衡月模模糊糊地说上几个字,连喘息都是闷着的。
衡月看不太清林桁的脸,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。
强烈却也安静,仿佛在苦苦压抑着什么。
多年养成的性子难以改变,他已经习惯把心思憋在心里,什么都不说,只会缠着衡月细细密密地吻她。
少年吻得湿润的薄唇一下又一下地点吻着她的,他呼吸粗重,不时探出舌头舔弄衡月软润的唇缝,磨人得紧。
比起衡月,此时的林桁才像是情的那个人,
衡月偏头微微错开,被林桁压在门上的手蜷了蜷,她气息不稳道,“乖、乖仔,松开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的话语在林桁连续不断的亲吻下变得断续而含糊不清,“我需要、唔。。。。。。需要抑制剂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桁自分化以来就没用过抑制剂这种东西,少年喷薄不息的欲望从始自终都倾泻在衡月身上,不明白为什么衡月不将她的欲望也交给他。
林桁重重咬了一下她的下唇,“为什么要抑制剂?”
他的声音很好听,从小地方出来的人,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吐字清晰,不带方言口音。
然而此刻他嗓音却有些哑,声音里充斥着无法轻易消褪的欲望。
在几乎看不见的黑暗环境中,仅仅这声音就足够叫人浮想联翩。
“嗯?姐姐,为什么要用抑制剂?”他重复问道。
衡月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,但已经没空猜想,她正打算如实回他,但还没出声,身体却骤然悬了空。
林桁竟是一声不吭地托起她的臀,身体往前,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了门背上。
灼烫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上她的穴口,一只高跟鞋从脚跟滑落,清脆一声,掉落在冰凉坚硬的地砖上,衡月惊呼一声,下意识攀住了他的肩背。
“我不行吗?”林桁问。
他像是有些难过,又有些说不出的强势,少年目不转睛地看着衡月,炽热的嘴唇再次覆下来,软滑的舌头舔弄着她微微肿起的红唇,又含着她的嘴唇重重啃咬。
“姐姐,我不行吗?”
他捞起衡月的双腿盘在腰上,下身往后稍微退开,下一秒,衡月便听见了抽解皮带的声音。
皮带解开,拉链下拉的声音骤然响起,衡月看不见,只听见悉索作响的衣服摩擦声,叫她心跳都不自觉加快了几分。 衡月腿间已经湿得不行,淫液满盈,将艳软的肉唇润得滑腻。
林桁更没好到哪去,性器包在白色棉质内裤里,又硬又翘的一根,粗实的柱身在布料上印出了一个显眼的痕迹,若是光线明亮,甚至可以看见表皮下暴起的狰狞青筋。
少年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,腹间的内裤裤腰微微顶开,他东西太大,硬起来时连内裤也包不住,艳红硕大的肉菇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裤腰处探出了个头。
粗实硬翘的龟头贴着结实平坦的小腹,细长红润的马眼呼吸般一张一合,小股小股地往外吐着莹亮的前列腺液。
粗长的茎身不时跳动一下,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十六岁的a1pha拥有的性器,实在是。。。。。。色情不堪。
林桁没把裤子脱下来,只拉低裤腰,掏出了硬得不行的肉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