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过就堵我的嘴。
男人捏着我的下颔,吻得又狠又急,双手落在我的腰上,揉得我阵阵颤栗。
我知道,再任由他这样下去,等等迈出这个门,我的模样都见不得人。
可是,一切都由不得我。
他在这方面霸道、强势,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差距更是八万八千里。
反抗不过,我清楚贺泽禹是吃软不吃硬的,只能仰着头低声求饶,“贺泽禹,你别这样,不然等等我见不了人了……”
“见谁?陆时晏?”
他边吻边说,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分外暗哑性感。
都这个时候了,我自然不会再和他反着来,只能一边被迫接受他的吻,一边见缝插针地解释,“我,我和他真的没什么……只是因为MS的设计赛,才……唔……”
“你只是利用他?”
他的思路格外清奇,我却听出他已经没那么重的戾气了。
只能赶紧逃离这里,当即顺着他往下,“你这么理解也行……”
男人微微松开我,给了我喘息的空间,眼神危险而暧昧,拇指摩挲在我的双唇上,又落在胸上,腰上,双腿间,沉声道:“你什么时候不喜欢他了?”
“……”
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过陆时晏。
在陆时晏回国之前,我和他整整三年都没见过面,贺泽禹到底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他的。
我皱了皱眉,“我和他什么都没有。”
想到上次他在酒吧灌陆时晏喝酒的事,这次我必须和他解释清楚。
不然又要把陆时晏搅和进来。
他垂眸,“是吗?”
“不然呢?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和贺衿安,不清不楚,不明不白?”我忍不住讽刺。
他认真地睨着我,“我和她也什么都没有。”
“阿禹!阿禹!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门外响起一道我和他都再熟悉不过的声音。
由远及近,伴随着“砰砰”的敲门声。
这是在一间间包厢找贺泽禹。
搞得跟捉奸似的。
我嘲讽地看向贺泽禹,苦涩开口:“你的行踪她都一清二楚,这叫什么都没有?”
我依稀想起结婚三周年的第二天,贺衿安明明已经是上门宣告主权了。
贺泽禹还能看着我,面不改色的说,他只是因为贺衿安刚离婚,才送了那条项链以示安慰。
和刚刚的样子,简直一模一样。
一点可信度都没有。
“阿禹!你出来!”
贺衿安的声音越来越近,贺泽禹烦躁地捏了捏眉心,面色沉得可怕。
“我没有告诉过她。”
“那你现在出去,让她走。”
我故意试探。
女人可能就是喜欢这样,明知没希望,还偏要试一试。
贺泽禹薄唇微抿,没有动作,我却不愿意这样好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,推开他,就要反手开门!
“南意!”
他一把拉住我,制止我的动作,“我出去。”
“那我呢?”
他面色微沉,思忖了一下,“你等等再出来。”
闻言,我整个人都怔愣住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一股酸涩感直冲鼻尖,又觉得想笑,却笑得有几分难堪,“你,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