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花边记录礼品边说:“挺安生的,没出过门。”
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,向顾江漓问道:“王妃,您那样威胁小郡主,她真的会就此悔过不再做出害人之事了吗?”
顾江漓满不在乎地摇头,且信誓旦旦地说:“不会。”
“啊?那您的意思是她还会再次动手了?”
“当然了,我就是专程去激她动手的呀。如果她就这么罢休了就算了,不过以我对她的了解,她的下一步一定更狠,更毒。”
“王妃,您不害怕吗?小郡主其实很不好对付的。”
顾江漓自信笑着,她就是害怕兰双不动手呢。
以兰双目前的做出的事情,无论是避子汤还是利用雨儿做出的苦肉计,在主母和裕王眼里,虽然严重,但还没有到不可饶恕的地步。
只要她肯流两滴眼泪,抱着他们的大腿苦苦哀求说自己错了,以后坚决不犯了,主母和裕王一心软,还是会放过她。
不如这次就一步到位,让她错得难以回头,难以饶恕,才能彻底除去兰双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。
只有这个炸弹真的消失了,她才能安心生孩子呀。
她摸摸有些凸起的小腹,她吃了保胎丸,无论发生什么事,孩子会出生到这个世上的。
目前最重要的,就是保护好她自己就行了。
“荷花,你不用担心,兰双很好对付的。”
她最喜欢对付这种又笨又狠的角色了。
更何况,她还有仔仔呢。
荷花看到顾江漓这么有把握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。
她记录着礼品,却突然看见一个非常奇怪的礼物。
“王妃,您看这个。”
她拿着一个信封走近,“这是夹在那些礼品之中的,怎么有人会把信当成礼物啊?”
荷花不解,顾江漓把信纸拆开。
信一打开,落出一片薄薄的银杏叶。
顾江漓没伸手去捡,注意力都在看信的内容。
字迹潦草却有劲,是一个男人写的。
顾江漓读得磕磕绊绊的,越看眉头皱的越深。
信上没有署名和称呼,只说了写信人对收信人的思念与悔恨,希望能再见一面之类的话。
“什么玩意儿,送错了吧?”
荷花捡起银杏叶,急忙让拆礼物的下人退了出去。
她神情慌乱地说道:“王妃,您不记得了吗?”
“记得什么?”
“这是您与徐公子的定情信物呀!”
“啥?”
“这个!银杏叶呀!您与徐公子在银杏树下定情,他觉得那一幕很美,所以捡了地上最好看的一片银杏叶作为与您的定情信物呀,您忘啦?”
顾江漓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