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
对于netbsp;xavier来说,养育孩子从来都不陌生。
——他有一群爱闹腾的学生,还有个从小养到大的妹妹,他为人温和可亲,做事从来条理清晰,公平无比,比起erik以暴制暴,他是能靠讲道理就征服学生的好好教授,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本事。
但是,但是!试试看从一岁起养育一个孩子,一个男孩,一个变种男孩?
o1
就算harry小时候已经十分聪明懂事了,他也还是不能够免俗,比如某天他上完课回到家,就问他爸爸:
“dad!”背着小书包回家的孩子很认真地问,“我是从哪里来的?”
而当时char1es是这样回答他的。
“我一直觉得你是树神赐予我的礼物,”他笑眯眯地回答,“我在我们家门外的冬青树下得到了你。”
说实话,当时harry才没傻傻地信了呢,毕竟他们家的人一直是无神论者,树神什么的才不可能呢。
不过他不知道的是,char1es说的委实是大实话。
他真的是在一棵冬青下捡到harry的。
o3
当年的netbsp;刚刚解决完一件危及到美国甚至世界安全的恐怖分子作乱事件,等这件事情结束后,美国安全了,世界安全了,但是恐怖分子却外出旅行了,char1es在叹息之余,也总算是从成天的宿醉中解脱了出来,开始了的生活,为了散心他甚至买了一套两层带花园的房子,试图过一段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有的生活,而当harry来到他的生命中,成为他的儿子后,他手忙脚乱地现原来自己还不够成熟,至少似乎没有成熟到能成为一个父亲的地步。
他成为了一个父亲。
当他把有着绿眼睛的孩子抱在臂弯里,感受着那软绵绵的一团,他深刻地感觉到身上的责任从未这么重过,而孩子不时的哼唧声更是令他心里化成了一滩水,他觉得轻松的生活似乎马上就要离他远去,因为他不能不好好养育这个孩子——
——他一定会好好养育这个孩子。
这是他唯一的孩子,char1es清楚地知道,他不可能再爱上别的什么人,他可能会再喜欢别的什么人,可是他从来都不会停止去爱那个人,这样的他,这辈子可能也就只有这一个孩子了。
“harry。”
他坐在崭的家里,怀抱着崭的家人,旁边的壁炉里用原始的烧柴方式烧的暖烘烘的,映红了婴儿的脸蛋。char1es轻轻笑着,呼唤着儿子的名字,把自己的脸蛋贴在婴儿柔嫩的脸蛋上,轻轻地蹭着,感受着婴儿脸上那一层软软的绒毛,温暖无比,“harry,harry,harry?”
他用不同的语调叫着儿子的名字,婴儿在睡梦中呜咽出声,好像在回答他,这加深了他的笑意。
“让我想想,harry,harry……harryxavier。”
char1es温柔地说道,看着儿子睁开了眼睛,惊喜地说,“你醒了吗?”
婴儿不说话,只是用那双绿色的眼睛乖巧地望着他。
那是一双很美的绿色眼睛,char1es可以想象这孩子的父母中肯定有一位美人,他或她的绿色眼睛一定也美的惊人。而这让char1es无法避免地想起了另一个人。
“对了,我想想,你还可以有一个中间名,”char1es轻声地说,他哼着小调儿,摇晃着臂弯里的襁褓,手指在孩子的脸蛋上刮了一下,他冲孩子笑了起来,“harry,harryerikxavier,这名字可真好听。”……
“对了,我想想,你还可以有一个中间名,”char1es轻声地说,他哼着小调儿,摇晃着臂弯里的襁褓,手指在孩子的脸蛋上刮了一下,他冲孩子笑了起来,“harry,harryerikxavier,这名字可真好听。”
erik,一定是erik,肯定是erik。没有别人,不能是别人,不可能是其他人。
“本来想让他做你的教父,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,对不对?”
o4
“harryerikxavier?你认真的吗?”
Raven对小侄子喜欢的要命,难得在美国待了很长一段时间,在知道侄子落在户籍上的名字后,她这么问netbsp;一岁半的孩子有着一头乌黑头,绿色的眼睛眨巴眨巴,嘴里咿咿呀呀地已经能够说些话了,听起来和看起来都可爱极了,虽然因为在大晚上的冬青树下受了寒气,因此很容易怕冷生病,但在char1es日夜不离身的照看下,他的身体也渐渐地偏向了健康的范围。
Raven特别喜欢他的一点是,这孩子很小就显露出了变种能力,所以每当Raven来到xavier家时,还没到门口她就能看到她哥哥抱着变成蓝色的harry站在台阶上迎接她。
“看到他变蓝我就知道你来了,”她哥哥这么开玩笑地说,“简直比心灵感应还有效。”
“你想我了对不对?”Raven捏着孩子的手,把玩着它好像把玩着一件玩具,“对不对?你想姑妈吗?”
“昂!”harry出简短的一个音。他今天穿着一件连体的小熊睡衣,帽子上还有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,看上去像只甜蜜的棕熊幼崽,而抱着孩子的char1es则是大的那只。他现在只会说音节,却不妨碍Raven把‘昂’理解为姑妈(aunt)。
“真聪明!”她亲了孩子的小手一口,孩子咯咯笑着也涂了姑妈一脸口水——还好Raven是不需要化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