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元看见她,惊慌的收回手帕道:
“小妤,你来啦?”
徐姒妤知道他俩,李二燕年轻时身子亏损严重,生了傅元后就不能生了,家中无男丁,
便抱养了好兄弟的儿子,但因为抱养的时候周海已经不小了,索性就没改姓,
不过看这情况,显然是两个人看对了眼。
她扬了扬唇,看破不说破道:
“爹让我来看看傅泽屿。”
“他在里面玩。”周海指了下屋内。
徐姒妤走过去,只是刚走到门口,就被里面的烟味熏到,透过袅袅白烟,
只见里面聚集了不少人围着桌子,而傅泽屿站在庄位,唇角斜斜的叼着香烟,目光落在手中的牌九,
徐姒妤黛眉轻蹙,倒还没想到傅泽屿还玩这个,
也算是在她不喜的点上蹦跶。
傅泽屿这时注意到她道:
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哦,没事,爹让我过来看看你,现在你好好的,我就先回去了,”
徐姒妤话罢就准备转身离开。
傅泽屿推开牌九,露出一对板凳,在一众人唉声叹气中,他也没撸走桌面的钱道:
“不玩了,我也回去了,你们这把输的,算给你们的喜面钱。”
话罢,他抄起自己面前的一沓一块五毛的钞票往外走。
“今天运气真好,赢了不少呢。”
徐姒妤道:“改天输了你就笑不出来了。”
傅泽屿哼笑了声道:
“那你就想多了,按照这玩法,我的钱够输几辈子。”
徐姒妤没出声。
傅泽屿数着钱,似想到了什么,偏头凝她:
“对了,你头疼的毛病好了?”
徐姒妤这才想起还装过这茬,她面色尴尬了一瞬,敷衍道:
“对。”
傅泽屿目光凝着她的脸,没错过她脸上的微表情,直言道:
“你该不能真是装的吧?哪有吹风受寒,这么一会功夫就好的。”
“一阵一阵的么,你以为我像你一样,虚的要死,稍微有点不舒服,恨不得躺断腰,
这不是想着多走走有益身体,吃完饭都没歇着,再说了,我装病能图什么?难不成觉得图你抱一下?你这想法贱不贱呀。”
徐姒妤心虚,为了让他相信,话不由得就多了起来,可不同于往常话多的表现,却是更加引起傅泽屿怀疑,
然而,傅泽屿却更是表示怀疑:
“你平时话不是这么多的。”
徐姒妤颇有些手足无措,她不自信的看了他一眼,倒是没想到平时好糊弄的人,这一长脑子竟然堪比福尔摩斯。
傅泽屿瞥了眼她慌乱的动作,一字一句道:
“所以,是为了气徐秀红装病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