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舒一手撑在树干上,一手捂着嘴,屁股高高翘起迎接大鸡巴地操干,爽得眼泪直掉。
王小龙鸡巴被他的湿穴夹得又紧又爽,握住那大屁股就是猛烈冲刺,少年的体力就是好,像是不知疲倦般,如此高强度的操逼进行了几百下都没有射精的迹象。
“总感觉差了点什么……”王小龙皱着眉头,想了想开口,“你除了逼还有什么?”
彦舒被他干爽了,立刻淫荡地脱掉自己的衣服,将王小龙的一只手抓着按到自己的奶子上。
绵软饱满的乳肉入手,王小龙眼睛都瞪大了:“操,你踏马还有一对骚奶子!平时怎么藏得那么好?”
要是早知道同桌这么骚,还有奶子和逼,王小龙早就把鸡巴操进他逼里,哪里会让他骚得自己在课堂上自慰。
不过现在玩到了也不亏,王小龙一脸淫笑地把玩着手心的奶子,摸到乳头上贴着还在震动的跳蛋时,笑骂道:“个骚货,逼里玩跳蛋就算了,奶子上也有,真他妈犯贱!”
“啪!”的一巴掌拍在彦舒奶子上。
“呀啊啊……别打……好刺激……啊啊啊……轻点……鸡巴要顶到子宫了……啊啊……”
“骚货!声音比妓女叫得还骚,再叫大声点!再骚点!”
王小龙又对着彦舒的奶子打了几巴掌,胯下也猛地撞击彦舒的臀肉,把他的臀肉都压扁了,龟头狠狠刺进子宫里,在里面左右摇晃甩动,不断地蹂躏那个可怜敏感的子宫口。
“啊啊啊……救命……被大鸡巴同桌强奸了……嗯啊……要操死我了……子宫要被鸡巴干穿了……”
“奶子好痛……要被捏爆了……呜呜……胀死了……好烫……又要喷奶了……呀呀呀!!!”
王小龙还以为彦舒是胡乱说的骚话,谁知道手上一热,竟真地有液体从奶子上喷到他手上。
他满脸不可思议地拿到眼前看了看闻了闻,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随后目光锃亮。
“妈的,骚货,你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给搞大肚子了啊?竟然会有奶水!”
“喔……贱货……操死你……操死你个随处发骚被人搞大肚子的母狗……”
同桌侮辱的话语和近乎暴力的性爱让彦舒兴奋到了极点,发骚地浪叫:“唔……我就是一条贱母狗……最喜欢大鸡巴了……每天不被大鸡巴操……骚逼就痒得要死……好想天天都被强奸……被精液灌满子宫……给大家生孩子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王小龙被他的骚话刺激得双目通红,胯下撞击得力道每次都把彦舒给撞到树干上,艳红的嫩逼被操到一片淫靡红肿,柔嫩的子宫口被迫大张地接受着巨物的进攻,啪啪声响彻整个树林。
又是一百多次进攻后,王小龙终于闷哼一声将浓浓的滚烫精液灌进了彦舒的子宫里,两人身体紧紧贴个在一起,急促的呼吸与心跳达成一个频率,空气里满是淫靡的腥骚味。
许久,王小龙才把半软掉的鸡巴从彦舒逼里拔了出来,那贪吃的媚肉还舍不得般地裹弄着棒身不让它离去,鸡巴退出穴口时,不少媚肉被带着扯出了穴口,看起来骚浪极了。
没了肉棒的堵塞,里面白花花的精液与淫水立刻冲了出来,跟洪水开闸似地,噗噗地往外喷,屁股大腿糊了厚厚一层,就连鞋子都滴了好多进去。
彦舒爽得灵魂快要升天,身子一软跌坐在了树叶上,尖锐的树叶扎得他小逼有些疼,却也更爽了,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起来。
竟是又开始发骚了。
“啧啧,太骚了,连树叶都不放过,你这么骚的体质活该被强奸,我看你衣服也湿成这个样子了,不用穿了。”
王小龙对彦舒的骚浪模样唾之以鼻,趁他不注意将地上的衣服裤子拿在手上,转身大步离去,“老子去吃饭了,你自己想想怎么回寝室吧,可别半路上又被人强奸了。”
“喂,别把我衣服拿走啊,你回来!”
彦舒喊了几声,王小龙头也不回走得更快了,几秒钟就走出去老远,嘴里还嘀咕着:“妈的,操了半天,爽是爽了,肚子饿得要死,也不知道食堂还有没有饭……”
彦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又不敢光着身子去追,微风袭来,裸露的身子不停发颤。
哎呀,真是越来越刺激了。
历史老师梁慕吃完饭去教学楼办公室拿东西下来,经过树林时,好像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着的少女捂着胸躲在树后面,脑袋左右晃悠,那少女视线和他对上之后,刷地一下躲回了树后面。
梁慕眉头皱起,儒雅帅气的脸上满是严肃,他觉得,他们校园里可能出现了恶劣事件。
于是缓缓朝着少女躲着的树林走去。
彦舒吓的心跳都要停了,可树林就这么大,他又光着身子,能躲到哪里去呢?
紧张地等着,脚步声越来越近,彦舒兴奋得浑身颤抖。
要被发现了,要被看到裸体了!
只听梁慕震惊地问:“彦舒同学?怎么是你!你怎么会没穿衣服在这里,还搞成这个样子!”
梁慕实在没想到,他以为的少女其实是少年,这个学生还是他班上的同学,一个长得十分漂亮叫彦舒的尖子生。
梁慕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在学生的裸体上扫视,只因这具肉体实在太诱人了。
饱满浑圆满是红痕的奶子,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嫩腰,白嫩的翘臀,胯间垂着一根粉红色的小阴茎,紧闭的大腿缝满是泥泞不堪的白色液体,从腿缝一直延伸到脚踝。
这副样子,明显就是被人干过了。
梁慕光是看了几眼,胯下就有了反应,他改变站姿交叠着腿,遮住了腿间的异样,从提着的袋子里拿出自己准备带回家要换洗的衣服,递给了彦舒。
“快穿上吧,有什么话我们离开这里再说。”
彦舒正好不知道怎么解释,咬着嘴唇,假装害怕得流泪的样子,接过梁老师给的衣服,默默穿上。
然后跟着梁老师回了他的教师宿舍。
“说吧,这是怎么回事?”梁慕坐在自己宿舍的椅子上,看着满脸泪痕的彦舒。
彦舒哭着演戏:“”老师,我、我被人强奸了……”
梁慕眉头皱得更紧了:“是谁?你认识那个人吗?是不是我们学校里的?”
他们学院对于进出管的很严,只有校内师生和一些后勤人员才能进入,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强奸了彦舒,那一定是本校人。
谁知彦舒却摇头,道:“不是……”见梁老师目光疑惑,他又改了,“唔……我没看清,他捂住了我的眼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