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让商时迁陪着自己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因为自己一旦起高烧,商时迁必然不可能睡个好觉。
于是她说: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商时迁不置可否,将体温计塞到了卫以衔腋下。
等五分钟过去,她倒了杯温水给卫以衔,顺便拿出体温计查看。
“已经过39。5度了。”
商时迁叫来了蒲菲菲。
很快,秦医生也赶了过来。
在她们给卫以衔输液期间,商时迁先去吃了点东西,再去洗漱,然后打电话向翁其正请假。
虽说她没有症状,可到底还是得了流感,万一传染给那几个学生,影响他们参加大学生围棋锦标赛就不好了。
翁其正给她放了五天假。
商时迁说:“虽然我不能去学校,但可以通过视频指导他们。”
现在不仅有可以上网课的app,还有实时棋谱,远程教学的效果一样显著。
和翁其正商量好后,商时迁就在几人小群里提了一下这事。
她得流感的事也算是给要参赛的学生们提了个醒比赛在即,他们还是少到人员密集的地方,不然得一次流感,一整年的努力全白费了。
沟通好这事,她回到卫以衔的房间。
卫以衔和医生她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,商时迁正好听见秦医生说:“……高烧不能洗澡洗头,打点水擦一下就好了,在自己家里没必要这么在意形象。”
卫以衔不悦地说:“这是个人卫生问题,无关形象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良言难劝该死的鬼。
商时迁进来后,也加入到了劝说卫以衔的行列:“卫以衔,我觉得你应该听医生的。”
卫以衔感觉到她身上的水汽,冷笑了声:“已经洗了澡的人,不要插话。”
商时迁:……
怎么感觉卫以衔在跟她置气?
她想了个折中的法子:“要不你先忍一忍,等明天退烧了再洗?不然你洗完澡又因为高烧流一身汗,那不是白洗了吗?”
卫以衔缄默,良久才应了下来。
秦医生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们一眼,但没说什么。
…
折腾了半宿,卫以衔的体温总算是降下去了。
半夜和第二天早上,商时迁分别给卫以衔探了一次体温,两次体温都控制在37。3c左右。
虽然还有些热,但情况已经好转。
不过这才是得流感的第二天,其它症状还在赶来的路上。
昨天有些咳嗽和咽炎,今天就直接说不出话来。
看到卫以衔张口,却完全没声音。
商时迁:……
她把平板递给卫以衔:“你在上面打字或写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