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愈适应这个捏造出来的身份了。
卫以衔“哦”了声。
“今天不上课了吗?”商时迁走过去,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拿她手里的酒瓶。
“不想。”卫以衔抓着酒瓶不肯松手,眉头还皱了皱,似乎有些不满别人抢她的东西。
商时迁说:“你这样单手操作是没法把娃娃夹起来的。”
虽然她在夹娃娃方面是个菜鸟,但不妨碍她忽悠卫以衔。
“你会?”卫以衔睨她。
商时迁非常自信:“我前不久才成功夹起过一个娃娃。”
卫以衔松开了酒瓶:“那你教我。”
商时迁将酒搁在桌上才折回来。
…
投入了二十个游戏币仍一无所获后,卫以衔朝她投去质疑的目光:“你该不会只成功夹起过一个娃娃吧?”
而且这个娃娃还送人了!
商时迁汗颜:你作为一个醉鬼,逻辑这么在线,有点伤人了哈。
她抛开了之前“不愿再把时间浪费在夹娃娃上”的决定,说:“能成功第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。”
卫以衔不置可否,退了半步,把这里让开给她。
再尝试了几次后,一直松动的爪子终于不再弹开,稳稳地将夹起来的毛绒玩偶丢进出物口。
“给。”
商时迁将毛绒玩偶递给卫以衔。
后者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它,但内心并没有得到满足。
商时迁看了眼时间,不知不觉在这里耗了大半个小时。
既然卫以衔不打算上课,那还是把人劝去睡觉以后,自己也早点睡吧。
“去睡觉吧。”
商时迁说着,在直接走与把卫以衔一起带走之间挣扎了o。5秒。
然而她的手早已在这o。5秒内伸出,牵住了卫以衔的手。
几乎同时,卫以衔的纤细手指勾缠住了商时迁的五指,整个人也靠了上去。
像正在生长的藤蔓触碰到藤架,瞬间缠绕上去,绽放出春意。
电光石火间,商时迁似乎听到了火焰燃烧干柴时出的噼啪声。
…
“商时迁。”卫以衔一开口,就是很浓的酒气。
“我是商时与。”
卫以衔醉醺醺地说:“你就不能当一会儿商时迁吗?一会儿就好。”
商时迁无奈地单手搂着她的腰,身子微微后仰,以便托住她愈倾压过来的重量。
卫以衔不甚清醒地说:“我那天梦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