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迁接话:“哪天?”
“5月21日。”
商时迁一愣。
那不是她被系统复活的那一天吗?
卫以衔又说:“你问我是不是心虚,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你。”
商时迁感觉颈边有一丝冰凉。
一开始以为是卫以衔的眼镜框,直到那抹冰凉顺着脖颈的滴淌到颈窝。
商时迁张了张嘴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缓解胸口的沉闷。
半晌,她说:“那你肯定是被哪个孤魂野鬼给骗了,我不会对你说这样的话。”
“你不怨吗?如果不是我,你根本不会死。”
商时迁问:“你认识陈宝铭,对吗?”
卫以衔的身子晃了晃,压根就站不稳,身子往旁边一滑。
眼看她要栽倒,商时迁急忙搂紧她,让她躺到沙上。
“手……”商时迁想挣开,但没能挣开。
无奈之下,她只好用另一只手帮卫以衔将沾了水汽的眼镜摘下来,放桌面上。
卫以衔却任性地拽了一下她。
她一个趔趄,眼疾手快地伸手撑住沙背,才没有跌卫以衔身上去。
卫以衔很是不满地用阴鸷的眼神瞪了她一眼,然后腾出拿着毛绒玩偶的手,拽住她的睡衣。
商时迁没怎么用力抵抗这股力道。
得亏这沙足够宽,足够柔软。
她侧躺在卫以衔的身侧,也仍有十几厘米的余量。
卫以衔将她当成了大抱枕,抱着她的腰,问:“你怎么知道陈宝铭的?”
商时迁一时半会儿无从判断卫以衔是酒醒了,还是仍在醉酒状态。
她说:“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凶手。”
“但是很少人知道我认识他。”
商时迁并不想暴露肖泺萌,给她带去麻烦。
好在卫以衔也没有追问。
她说:“陈宝铭是我高中的校友。”
商时迁没记错的话,卫以衔小学、初中和高中都是在同一所国际学校就读的。
高中部的学费每年4o万。
能去就读的基本都是精英阶层的孩子,在入学时就基本决定了升学方向出国留学,或回家继承家业。
可她记忆中的陈宝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