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时迁安慰完她,便要进围棋室。
陈一勋又叫住她:“我昨天以为弄丢了你的挂饰,想再去买一对赔给你,但是文明街找不到那样的挂饰,我就自作主张买了一条据说能消除疲劳保平安的手串,放在了背包左侧的口袋里。虽然你说挂饰不是我弄丢的,但买都买了,也不是什么值钱的手串,你就收下吧……我去图书馆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往消防门走去。
商时迁从背包侧袋里掏出了一条茶色水晶手串。
虽然她没有戴手串的习惯,但毕竟是陈一勋的一份心意,她先收着,下次找到机会再回一份礼吧。
…
中午。
商时迁从围棋室出来的时候,管理员提醒她:“有位叫商时待的女孩子来找过你,我说不能打扰你下棋,她就托我告诉你一声,她会一直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商时迁走到外面,果然看到坐在树下石椅上呆的妹妹。
她有些意外,商小五居然没有将她的存在告诉家里人,而是再次独自来找她?
不过商小五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或许心中自有主张。
她喊:“商小待。”
商时待一个激灵,从椅子上弹起来。
看到商时迁的那一瞬,要不是谨记着这个陌生的女人不配当自家姐姐的替身,她差点又要喊出“商棋罐”这个外号来了。
商时待凶巴巴地说:“谁允许你这么喊我的?”
商时迁笑吟吟地问:“那我喊你商五小姐?”
商时待想象自家姐姐喊自己“五小姐”的模样,她浑身不得劲,说:“我有名字,我叫商时待!”
商时迁真诚地回应:“我知道的。”
商时待:……
真是见鬼了,她越来越觉得,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商棋罐。
不仅是脸、外形和声音相似,连那神态、举止与气质也熟悉得让她倍感怀念。
商时迁问:“你是来弄清楚,我跟卫以衔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吧?”
商时待应了声。
心中却大感不妙。
她来是为了查清事实,为了逼问出真相,态度免不了要凶恶一些。
可她有一种,凶这人是在凶商棋罐的既视感。
这让她怎么摆出凶恶的嘴脸?
原本准备好的腹稿也没了用武之地。
商时迁说:“你真的误会卫以衔了……”
商时待固执地说:“我的推测非常符合逻辑!”
“那我问个最简单的问题她找人整容成商时迁的模样,图什么呢?”
商时待冷哼:“她心理扭曲,变态,想弄一个跟商棋罐一模一样的人当金丝雀豢养,借此羞辱我们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