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大学是积攒人脉的时候,就算将来用不到这点同窗情谊,但是躺列也行啊,等人家飞黄腾达了,发个喜帖过去,说不定赶上好时候,他会随点礼金、礼物什么的。”
“牧锦学姐和她弟的倒是有,可惜没敢问席巍的。”边心怡把下巴搁在椅背上,唉声叹气,“难怪说他是‘高岭之花’,确实禁欲,确实高冷,一顿饭下来,话都没说过几句。”
“食不言,寝不语。那是他家教好。”左瑶说,“这次没要到他微信没关系,下次你把学姐他们约出来的时候,把他叫上,把我也叫上,我帮你要微信。”
边心怡鄙夷地嗤她一声:“到底是谁帮谁要微信呀~”
左瑶笑得花枝乱颤:“不开玩笑,如果我跟席巍结婚了,你们肯定坐主桌。”
“得了吧,”边心怡不留情面地拆穿她,“打嘴炮谁不会?到时候真把席巍叫出来,恐怕你连句话都说不出。”
云静漪正踩着楼梯上床。
魏宜看到她,提了一嘴:“如果是漪漪去问,说不定席巍会给微信呢?”
云静漪动作微顿。
“她太i了,不敢问。”边心怡打趣,“还好意思跟我说,要是她和席巍成了,就让他那些单身的哥们儿站一排,给我们跳脱衣舞。”
“哇~”光是想想就美得不行,左瑶眼睛灿亮,“还是漪漪情商高,那我就勉为其难把席巍让给你啦。”
魏宜差不多收尾,按下保存快捷键,总结陈词:“不管是谁,到时麻烦把喜帖派一下。”
“行啊,”云静漪拉好床帘,躺在床上说,“你们准备随多少份子钱?”
她们怎么回的,她其实记不清了。
眼皮沉得抬不起来,分不开。
半梦半醒之间,她忽然想到:无论是她还是席巍结婚办酒席,碍于她父母的情面,他们都会出席对方的婚礼吧?
席巍一心扑在学业和事业上,结婚肯定比她晚。
不知道到时他能随多少份子钱。
看着台上身披洁白婚纱的她,他会不会感慨自己看顾长大的妹妹居然就要嫁人了,因而悄悄红了眼眶。
应该不会吧?
他那么冷心冷情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为她红眼眶?
不过,他对她还算大方,份子钱应该会随不少……
往后两天,日子一如既往地过。
偶尔会从边心怡和左瑶口中,听闻一些席巍和华戏校花的后续发展。
如云静漪所料,普普通通失个恋,对于热衷给自己加戏的人而言,无疑是高潮大戏,不你来我往、拉扯个几百回合,简直有愧自己崇高的表演精神,也对不起观众的殷殷期盼。
就在“明恋”被拒的第四天,华戏校花重整旗鼓,着一袭大杀四方的红裙战服,强势归来。
向来只发布“寻物启事”“偷外卖警告”“快递认领”“代课代考”等讯息的表白墙,这次终于回归本职工作,发挥真正作用,代华戏校花向全世界宣布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