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——”
她正要出声打断,这时门外闯进俩小厮,兴高采烈喊:“有喜了!有喜了!”
“二小姐有喜了!”
沈溪苓被“有喜”两字吓个大跳,沉默一会儿才反应这些人说得不是她,是侯府二小姐萧瑜。
萧瑜是老夫人唯一还在世的女儿,听这话她激动合不拢嘴:“真的?瑜儿有身子了!”
容钦吆喝一声便让所有丫鬟侍从跟她一齐赶去二小姐院落。
膳厅只留沈溪苓与萧泽晟两人。
没了外人,萧泽晟卸去伪装,冷眸没有任何笑意:“君当磐石、妾如蒲苇,守他一生一世?”
沈溪苓生理性恐惧,转身要逃。
结果一阵遒劲的掌风拂过,萧泽晟轻轻松松用一双筷子锁上房门,接着把她拦腰一抱,压在膳桌上。
沈溪苓望着周围,害怕讨饶:“求求你,别这样,这儿不是我的院落——嗯!”
话没说完,红唇被人堵住。
萧泽晟是军,沙场征战多年学得一身混不吝。
沈溪苓是他名义上的大嫂、侯府的主母,就在萧子宸病逝的当晚,他不顾礼法要了她。
三年来,沈溪苓这个寡嫂夜夜春宵,终在今日酿成大错,被种下萧泽晟的果。
缠绵激烈的热吻不断袭来,像是要把两月没见面的次数补回来,一边亲,萧泽晟还拉扯沈溪苓腰带。
她知道男人在想什么,心头一跳:“侯爷,不可以!”
“怎么不可以?”
萧泽晟瞥了眼放了几盘菜肴的膳桌,咬沈溪苓耳朵,“不是没在这儿做过。”
短短一句话,叫沈溪苓听红眼睛。
不怪容钦不喜这个旁系子,侯府人求他、也恨他。
萧泽晟的霸道张扬毫不掩饰,明知她害怕被人发现关系,仍旧缠着她在侯府各地做荒唐事,是巴不得容钦看见。
看见了,他就能顺利应当把萧老侯爷的血脉全都推翻。
以后京城再提“侯爷”二字,只有他无父无母、在军营长大的恶虎萧泽晟!
面前男人狼子野心,偏偏她还得虚与委蛇,咬住下唇道:“我月事来了,今日不行。”
“月事?”
萧泽晟冷嘲,脸上掠起邪笑,大掌掐住沈溪苓下巴,“你月事是什么时候,当本侯不知道?”
“出巡前当是下旬的时候,我让嫂嫂多奖励本侯一会儿就见了血,把本侯吓了大跳。最后还是嫂嫂用了手才草草了事。”
他语气像蛇,不啻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她:“现在是月初,该是当结束,为何又来?”
说着萧泽晟竟然想掀开裙摆检查一番,沈溪苓怕了他,咬牙斥道:“之前喝了那么多避子汤,伤及根本,本就会影响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沈溪苓,别骗我。”
四目相对,萧泽晟一字一句警告。
“嫂嫂不乖,好好想想,犯了什么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