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决眸色黑沉,牵着人的手,将温溪摁在床上。又默不作声的去了衣帽间取出来一双细高跟,放在温溪脚边,然后在温溪疑惑的视线中去了卫生间,再次折返回来,手上拿着一张浸湿温水的毛巾。
在温溪愕然的视线中,宴决半跪在他面前,握住了温溪的脚踝,温溪挣扎了一下,但是根本逃脱不了男人坚如磐石的力道,只能任由宴决将他的脚从层迭的裙摆里剥出来。
男人手心严丝合缝的圈着少年细瘦的脚踝,虎口卡在脚踝凸起的骨头上,灼热的掌心温度烫的温溪忍不住往后缩腿。
掌心是热的,毛巾也是湿热的,只要温溪表露出要退缩的痕迹,宴决就会攥紧手,以不容违抗的力道将他拽回来。
“为什么要擦啊?”
男人圈着温溪脚踝的手收紧,手背青筋虬结,但依旧慢条斯理的用毛巾擦拭着那条被自己蹭过的小腿儿。
宴决蹙着眉,眼神幽暗,虽然是仰头看人的姿势,语气却不落下风:“我把它弄脏了。”
温溪看过太多不该看的文字,脸立刻烧起来,咬着唇别开眼,心里吐槽宴决干嘛要用这种词儿。
温溪不服气宴决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自己弄得面红耳赤不好意思,于是很直白的问:“你是不是后悔让我穿这件衣服了?”
宴决很平静的“嗯”了声,然后将毛巾翻了个面,动作没有任何迟疑的将温溪的另一只脚从裙摆里翻出来,缓慢又细致的擦干净了才舍得抬头看向温溪。
男人挑了下眉,搭在脚面的拇指摩挲了几下,粗粝的指腹将薄薄的皮肤蹭红,宴决语气平静。
“确实后悔了。”
温溪呼吸乱糟糟的:“那你把我腿松开。”
宴决不为所动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握住。”温溪有些委屈的讲:“衣服是你带来的,你自己明明就很想看的……”
“我只是满足你的愿望,你还欺负我。”
温溪越说越觉得宴决不可理喻,有些小孩子脾气的抬起脚,故意有一下没一下的踢在宴决直着那条左腿小腿内侧,像是在报复男人吃饭的时候蹭他腿儿,又像是催促着宴决赶紧把他另一条腿松开。
但是宴决不为所动,温溪走投无路,最后只能恶狠狠的踩在宴决单膝跪地的右大腿儿上。
踩在男人黑裤上的脚很白,骨架小而瘦,透过薄薄的肌肤能够清晰的看到流淌血液的青色经脉,脚尖男人腿上用劲儿的踩着,细瘦的脚踝一掌就能握全。
“没欺负你。虽然很不想别人看到,但是你想怎么穿是你的自由。”
四目相对。
温溪红着脸问:“那你为什么不松开我。”
宴决掀着眼皮直勾勾的看着温溪,语气有些烦闷:“我在懊恼自己的错误决定。”
“?”
男人抓住了他踩在大腿上作恶的脚,抬起来,靠近脸,在温溪错愕的视线中,宴决歪头,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踝内侧。
“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