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冬冬。”
“请进。”维拉克拍了拍卡帕,让他不要太过紧张,随后叫敲门者走了进来。
一名狱卒打开门,对维拉克、卡帕颇为恭敬地道:“塞尔特将军请您两位去医务室。其他被捕的国际平等联盟成员都在那里了。”
来到医务室后,维拉克、卡帕见到了仅剩的十几位同志。
其中曾担任行动队组长的,只剩下雪莉尔、墨菲、西里尔幸存。不过他们和其余活着同志一样,基本奄奄一息。若不是今天和塞尔特做了谈判,他们恐怕都没有可能被安置在医务室里接受治疗。
“墨菲……”维拉克先行来到了墨菲身边。
墨菲躺在病床上,双眼紧闭,呼吸微弱,没有对维拉克的呼唤做出回应。
塞尔特道:“他伤得比较重,实话实说,可能熬不过今天了。”
“你们这里的环境太差了,得把他们都送去医院。”卡帕同塞尔特交涉,争取把还活着的同志们都送到更好的环境中接受治疗。
“这是不可能的。”塞尔特没有答应,把医生支出去后道,“监狱我可以控制,但外面人多眼杂,我把他们送去医院,一定瞒不过奥斯顿总统。”
“这简单,你就说这些人有价值,需要得到妥善的救治。奥斯顿总统在没有你把柄的情况下,不可能阻挠你这么做。”卡帕不肯退让。
塞尔特仍然没有同意:“最起码,我现在还不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,你没有资格指挥我做事。我现在冒险终止他们的审讯,把他们都带到医务室里,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。”
“卡帕。”维拉克叫了卡帕一声作为提醒。
眼下说到底是他们需要塞尔特的帮助,太居高临下,太频繁地指挥对方做事,只会引起其反感。
尤其是塞尔特在来泽因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,与昔日背叛了他们的记者放下芥蒂就够不容易了,现在反过来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,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冒犯。
“除了这个,还有那个叫西里尔的也快不行了,其余的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。”塞尔特和维拉克说完,自己到医务室外抽起了烟。
“维拉克同志……”卡帕着重检查了墨菲、西里尔的情况,的确不容乐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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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硬逼塞尔特,很有可能导致整体计划谈崩,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。”维拉克一边解释一边看了看西里尔。
“现在是……什么情况?”
缠着绷带,靠墙坐着的雪莉尔艰难地问道。
“你感觉怎么样?还能坚持得住吗?”看完了伤势最重的两人,维拉克来到了雪莉尔的身边。
如今的雪莉尔,头发变得干枯,人瘦了一大圈,嘴唇干裂,脸、手都是没怎么愈合的伤痕。
雪莉尔缓了四五秒才汇集出说句话的力气:“我还能坚持……”
“现在事情都有了些转机,我们或许可以出去。你先好好休养,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再好好和你说一下情况。”维拉克贴近雪莉尔耳边,低声跟她简单说明了一下现状。
“那就好……”雪莉尔很庆幸自己的坚持是有意义的。
她被抓进来后,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同一审讯室的康妮在大声地怒斥、冷嘲热讽敌人时,她保持沉默。
狱卒用铁棍打断了她的骨头,用烙铁炙烤她的身躯,她保持沉默。
塞尔特亲自过来威胁要处决她,她仍然保持沉默。
正是将悲痛深深埋藏在心底,不在外表暴露出任何的弱点,才让她坚持到了现在。
之后,维拉克查看了每一位同志的情况,给予了他们鼓励。不过为了绝对的稳妥,他只把形势透露给了心思缜密的雪莉尔,希望她能帮着想出对策。
晚上,维拉克等人没能迸发出什么思路,又被塞尔特分别关在了不同的监室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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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