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是想想,骆骁已经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尾椎骨一路冲上脊柱!
感受到滑腻黏液源源不断地渗出,骆骁不再克制,沉腰挺进,猛地插进去一截肉茎,层层媚肉立即发疯似的绞上来吸住他,棒身仿佛被无数条小舌头同时舔舐。
骆骁强行压抑住射精的冲动,克制到肌肉打颤。
上次,两人都是雏儿,他才进来一半、还没插几下就射了,这次,他要一雪前耻。
下身被人狠狠地凿开,龙亭玉疼得咬牙,拱起身体往后撤,但腰身被一双大手箍住了,根本动弹不得,便只能默默承受身上人的进攻,可又实在承受不住……
少女低泣一声,感觉穴口收缩得厉害,似乎想把入侵的野兽挤出去,但她越是收缩,就越事与愿违地将肉棒吃得更深,小穴已经被撑开到极致,花瓣紧紧依偎在肉棒上面。
“放松点,宝贝……”
骆骁被她夹得头皮发麻,她的甬道狭窄而湿热,密布褶皱,肉棒插进去就像是进入了九曲十八弯的秘境,吸引男人更深入地刺穿。
刚开荤的小伙子再也控制不住冲刺的欲望,把自己退出来些,龙亭玉刚喘上一口气,少年的耻骨就朝前一耸,直直插入大半根!
“啊!”
龙亭玉尖叫,一口咬上少年硬实的肩膀,骆骁不以为意,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。
然而女孩的花穴太过短浅,他感觉自己才刚开始发力,就已经顶到了尽头,龟头仿佛被什么咬住了。
不行……忍住、忍住!
不能射!
骆骁平复了一下呼吸,强忍着透顶的快感开始缓慢抽插。
随着少年的进出,有一股颤栗从尾椎袭遍全身,龙亭玉失禁一般地泄出一大股晶莹蜜液,兜头浇在龟头上,肉棒被刺激的连连跳动,拔出时带出水穴内红艳艳的软肉,进去时边缘的粉瓣也被连带着一起戳弄进去。
骆骁渐渐加快了动作,目光牢牢锁定在少女身上。
少女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,无措地娇吟,大口地喘息,柔嫩小腹一阵阵地痉挛,纤细的身体活像只煮熟的大虾仁,白里透粉,缩成一团。
她怎么能这么白、这么软?女娲用泥造出了人,然后才用云朵造出了她吧?
虽然少女才十七岁,已经有了妒杀百花的资格,此刻,骆骁青春期做过的所有春梦的主角都具像化了。
少年的下身坚硬如铁,心却软成了一摊水;少女的身体清凉如玉,内里却热得像熔炉。
骆骁死死压在她身上,让女孩动弹不得,遵循雄性的本能开始迅猛有力的操干,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,到最后几乎是气喘如牛了,汗水滴在少女眼睛里,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。
原本洁白的阴户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和拍打,此刻变得鲜红一片,龙亭玉紧闭着眼睛,在被一阵又一阵浪潮般的快感淹没之前,她还在努力感受空气中的能量流动、寻找可能存在的光团。
然而还是,一无所获。
她身上的人仿佛感觉不到累,狭窄的腰腹上覆了一层薄薄的肌肉,随他快如迅雷的动作越来越充血凸起。
“噗呲、噗呲……”
顾不上什么发光、什么能量了!
女孩啜泣出声:“啊!嗯……呃嗯,停下、太深了!不要了……嗯啊……不行……”
骆骁堵住她红润润的小嘴,撬开她的牙关,勾住那条香滑的嫩舌,将她夹杂着痛苦和欢愉的呻吟全部吞没,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。
粗长的凶兽强硬地挤开穴道的推挤,占山为王,破开里面层层迭迭的媚肉,一下下捅到少女深处,引来阴道剧烈的蠕动收缩,骆骁开始最后的冲刺,脑海中想象自己突破了安全套的限制,把她填满、塞满、灌满!
她不是“渴”吗?自己管饱。
这么想着,重重的百来下后,少年将肉棒死死抵在少女目前开发出的最深处,终于精关大开!
两人各自阖着眼平复了许久,骆骁的呼吸渐渐和缓,退出来把安全套打了个结,用纸巾包好,丢进垃圾桶里,然后弯下身,埋头到少女腿根用舌头为她清理。
一场欢爱过后,少年流汗流得像洗了个澡,少女的皮肤却仍然清爽,没有出一滴汗,双腿间除了他留下的麝香味之外,就是独属于她的奇异甜香,似乎还有一丝清凉的水气。
少年又开始在她耳边喋喋不休,龙亭玉懒得理他,装作睡着了的样子,任由少年把她抱到卧室床上。
抱着怀里冰肌玉骨、清凉无汗的少女,骆骁心里满足极了,盘算着该怎么利用军校少得可怜的假期,管他的,到时哪怕请假、哪怕记处分,自己也一定要来见她,这么想着,少年沉沉入睡。
龙亭玉心里却是五味杂陈。
嘴上再不承认,她心里也是爱慕着骆骁的,两人青梅竹马,初恋、初吻、初夜,都是对方的,怎么会不喜欢?
偏偏,偏偏。
身体得到了满足,过分的满足,少年带给她的快感也是极致,但龙亭玉内心深处的渴意却并未得到缓解。
少女侧头瞪了熟睡的少年一眼:个不争气的!
少年一无所知,不知梦见什么,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。
(作者:傻小子还睡呢,老婆都要没了喂!)
超长肉章,量大管饱
明天不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