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已经是第三日了,徐晚婉呆在这里倒是有了几分适应,就是洗澡时十分不方便,尽管殿下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不远处,但她还是匆匆擦拭完就起来。
刚出浴的小姑娘未施粉黛,一双星眸水盈盈,腰肢盈盈一握,衣服因为濡湿紧紧贴在女子身上。
因为匆忙而有些红扑扑的小脸,带着几分微微的喘息,竟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娇媚与风情,婀娜多姿。
一双美眸无辜单纯,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楚楚可人。
李恪律看着跑近的女子,眸色漆黑,看不出来什么情绪,但是嗓子却有些紧,不自然地喉结上下滚动,被眼前的美色冲击。
徐晚婉秋波流转,声音婉转悦耳:“殿下!”
“婉儿。”李恪律勾唇浅笑,目光温柔。
可能因为跑的太急,徐晚婉刚刚站定,就从腰间掉落一个针脚不善的麒麟荷包。
徐晚婉这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绣的另一个。
面色微红,哎呀,自己的绣工自己知道,又要在殿下面前出丑了。
徐晚婉赶紧弯腰拾取。
可另一个手更快,先她一步将荷包捡了起来。
李恪律看着徐晚婉有些嗔怪的眼神,轻笑出声。
一手拿着荷包细细鉴赏了起来,好像拿的什么宝贝。
慢悠悠地逗她:“嗯,一看就是大家所绣,我非常喜欢。”
一听就是挪瑜话,徐晚婉也不顾不好意思,就要抢回来:“殿下,不要笑我了!”
李恪律躲开她的抢夺,又护着她不让她摔倒:“若是如此,赠予我如何,我肯定会一直佩戴着它,以表喜爱。”
徐晚婉愣了一下,随即脑海中浮现殿下上朝都要佩戴她这个蹩脚的荷包,忍不住笑出声,脆若银铃。
李恪律见状,也不在躲,任由徐晚婉撞进自己怀里。
李恪律细细打量着荷包,紧紧搂住徐晚婉,也闷笑一声。
徐晚婉埋在李恪律怀里,乐的不可开支,花枝乱颤。
李恪律挑眉:“婉儿这绣的是什么?狮子?”
徐晚婉轻捶李恪律宽厚的胸膛,佯装恼怒:“明明是麒麟,殿下莫不是有眼疾!”
李恪律清润的嗓音透着几分沙哑:“嗯,只要是婉儿绣的,都深得孤心啊。”
直白地像表达爱意。
徐晚婉依偎在他怀里,又站起来:“既然殿下喜欢,那便送予殿下好了,不过——”
徐晚婉拉长尾音,似乎要使坏。
李恪律挑眉看她,似乎好奇她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“不过殿下要天天佩戴!”
想了半天,徐晚婉终于想到怎么报调笑自己的仇了。
一脸的得意。
李恪律似笑非笑,声音透着些许惬意:“好啊,我正愁缺一个定情信物,此物甚好!”
说着,又将荷包递给徐晚婉:“劳烦婉儿给我戴上。”
声音清润又正经,让人无法拒绝。
徐晚婉本想挪瑜他,却没有想到太子殿下脸皮甚厚,让她毫无招架之力。
只能认栽,认命地接过:“好吧。”
声音奄奄,似乎败下阵来。
李恪律哄她,不再逗她:“我真喜欢,只要是婉儿做的,闵之都喜欢。”
徐晚婉纤细白皙的手指穿过李恪律的腰带,十分灵活,正要挂好。
听到这句话,忽然愣了一下,闵之?这么巧吗?
原来殿下字闵之啊。
徐晚婉微微一笑,已经挂好,蹩脚的荷包在殿下精致的腰间绣纹似乎有些格格不入,但是李恪律似乎毫不在意。
“殿下,以后再给你绣。”
“嗯。”
丹凤眼闪了闪,暗含情切。
二人相视而笑,一股浓厚的情意绵绵,缠绕在二人身上,将他人隔离。
红妆看着徐主子和太子殿下之间的氛围,心中有一丝苦涩,但是转瞬即逝,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。
红妆又恢复了面无表情,毫无波澜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