識相的都已經閉嘴了。
包括張雅芳。
許榮軒身後跟著數十人,捧著一個個木盒子走進了別墅。
夏溧此時此刻就坐在大廳,陳叔正給他倒著茶。
張雅芳頻頻看向門口,滿臉的心思就堆在臉上。
夏溧輕蔑地看了他一眼。
陳叔:「少爺,二少爺和許少爺已經來到門口了。」
夏溧哼道:「不值錢的男人上門來要名分了。」
他還沒想過有一天,他還能和老許成為親家,只要想到老許以後要喊他哥,夏溧就冒著開心的泡泡,這樣看來,夏荀也沒有那麼討厭。
其實他本來也不需要管這件事。
他是夏家家主沒錯,但是張雅芳和夏荀的事,他不想理會。
倒是許榮軒堅持,是他許家和夏家聯姻,不是他和張雅芳。
夏溧還記得那天在電話裡面,許榮軒親口喊了一聲「哥」,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。
夏荀跟在許榮軒身後,穿的還是一套毛茸茸的衣服。
還沒過年,天氣還是很冷。
許榮軒給夏荀裹成球了才把他帶出門,他可不想夏荀生病了。
夏荀再生病,他就可以直接發配寺廟了。
大廳的暖氣開得很足,夏溧只是穿著一件舒適的毛衣,看著夏荀這身打扮,不禁笑了下。
嘖。
老許還慣會疼人的。
倒是張雅芳看著他這身穿著打扮,臉色有些不太好。
夏荀自然也發現了張雅芳臉上的表情,母親是個極看重禮儀的人,連穿著打扮都看得極重。他揪了揪許榮軒的衣擺說道:「好熱,可以脫掉了吧?」
許榮軒:「我來。」
他按住夏荀的手,親自給他脫掉帽子和外面的大衣,一邊說道:「小荀前幾天一直在生病,養了一個禮拜才見好,恰巧今天停雪了,我就帶他回家一趟。」
張雅芳笑道:「這樣也好,等身子好些了,再動也不遲。」
許榮軒笑了笑,像是不經意地提起:「是啊,如果不是因為上個星期下大雪的時候,他非要回家,也就不會生病了,那天這麼大的雪,我真是勸都勸不住。」
張雅芳尷尬地笑了笑。
許榮軒這是在點她呢。
他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,落她的臉。
深紅色的指甲陷入手心,張雅芳臉上保持著微笑,默不作聲。
許榮軒哼笑了下,把夏荀身上脫下來的衣服放在陳叔手上,「可愛嗎?」
陳叔:「您說的是這件衣服?」
許榮軒點點頭:「小荀穿的衣服都是我親自挑選的,他年紀還小,應該穿得活潑可愛一點,不管在什麼場合穿這種衣服我都覺得挺合適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