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受了惊吓,吃点东西会好一点。
“反正不是我的手,无所谓。”
看样子,老婆还没有原谅他。
季时彦笑了笑,不惹她,让她安静地把饭吃完。
晚上,苏妗洗过澡出来,季时彦正好端着一杯红酒进门而来。
见他的手背还是没擦药,苏妗怀疑他是不是想让手被感染,博取自己同情。
“手上有伤还喝酒,我看你是不想好起来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但苏妗还是主动拿起了烫伤膏。
“蹄子拿过来。”
“你的才是蹄子。”
季时彦虽面露不悦,但还是听话地走了过去。
“你要不怀疑我追来医院,今天也受不了伤。”
苏妗虽然气他,但手上擦药的动作很轻。
“幸好我来了,但愿你每次有危险,我都能在你身边为你挡一挡。”
季时彦非但没有恼,还说出这么令人感动的话。
苏妗看向他的眸色深了一些。
“你是不是快恢复记忆了?”
给他擦好药,她毫不留恋地松开他的手。
季时彦挑眉:“怎么这么说?”
“越来越油腔滑调。”
“我以前是这个样子?”季时彦好奇。
苏妗淡漠地看了他一眼:“不熟,不知道。”
季时彦倏然一笑,捏住她的下巴,把嘴里的一口酒渡给她。
这是养老婆的钱,你使劲儿花
苏妗有点恼。
想骂人,偏偏嘴里还有红酒。
等咽下去,男人已经放下酒杯,将她的双手捆在身后。
“季时彦,唔……”
苏妗挣扎,对他又捶又推。
这一夜,她是彻底消了气。
……
清晨,季时彦考虑到她昨晚辛苦,没有喊她。
但吃早饭的时候,苏妗还是下楼而来。
看她的打扮,她是要去公司。
季时彦道:“没人敢考你的勤,爷爷那边也不会盯着你,不去公司没关系。”
苏妗吃了一口饺子:“万一我不在,俞家派人来找你,你怎么招架?”
她吃醋的样子很可爱。
季时彦笑了起来。
吃完早餐,两人同车去公司。
“昨天那辆车是报废了,如果还想要同款,我给你买一辆。”季时彦道。
“不用了,”苏妗垂眸,“我自己买一辆平易近人的。”
他的车档次太高,开着别扭。
季时彦不多说,掏出一张卡给她。
“我有钱。”苏妗道。
她的作品在顾听南那里供不应求。
定制的单子排到了明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