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原身记忆里,那个温柔婉丽的女性,盛娇神色微冷,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。
“啪!”
盛宝珠还算漂亮的脸蛋,以惊人的度飞快红肿起来。
她不敢置信地捂住脸,眼冒金星,脑袋里“嗡嗡”作响。
好半天才后知后觉感受到钻心的疼。
“你,你!”她抖着手,满眼怨毒:“你敢打我?!”
这一看,更气了。
打人的明明是盛娇,但她此刻看起来更像是受了欺负。
白皙的脸颊上浮上气愤的粉色,大眼睛里盛着泪光,嗓音轻颤:“再敢骂她一句,我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记者们觉得自己不存在的良心都痛了一下。
是啊,盛宝珠虽然挨打了,但谁让她骂盛娇的母亲呢?
打得好!
尤其是看到盛娇侧过脸,飞快地抬手擦了擦眼泪,仿佛她动作足够快大家就看不到。
众人的怜爱更浓了。
盛娇:该死,这泪失禁的体质还是跟过来了!
配上原身一激动就泛红的皮肤,真的很损坏她杀人不眨眼的冷酷形象!
“盛小姐……”
想到女孩刚经历丧母之痛,记者们的声音更温柔了:“请问您和宴大少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会单独呆在套房里?”
宴昭眸光浮动,大掌去捉盛娇的手。
盛娇背对着他,却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迅抽手,让他将将只捉到一点指尖。
诧异探究一闪而过,宴昭心底狐疑:一个山村长大的女孩,怎么养出这样的反应力和警惕性?
倒更像从充满危险的环境里厮杀出来的。
思绪繁杂,他的脸上不露半点。
这简单的动作似乎都吃力,他手帕压在唇上咳了几声,苍白的脸颊上咳得泛红。
这才牵着盛娇的手,冷冷淡淡抬眼问:“你看我们是什么关系?”
盛娇这才现,他不但人长得好看,声音也很好听。低沉却不沉闷的低音炮,有种金石交击的高级感。
完全踩在她的审美上。
作为颜狗,盛娇大度地宽容了他冷硬的手掌弄疼了她,以及那更像是威胁的力道。
而且,接收原身记忆后,她大概了解这个世界。
简而言之,杀人犯法。
盛娇:懂了,只能悄悄地杀。
她干脆姿态亲昵地贴过去,张嘴又顿住。
美人叫什么来着?
宴什么?什么彦?
在宴昭冰凉的目光中,她细细的腰肢轻折,甜甜软软喊他:“宝宝,是不是打扰到你啦?”
宝,宝宝?
就算宴昭废了,前些年宴大少的余威仍在。
只怕众人做梦也想不到,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敢喊冷酷无情、喜怒无常的宴大少“宝宝”。
“盛小姐……”记者恍恍惚惚:“您,您跟宴大少,原来是在恋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