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羡慕文徵身边永远有一个办事妥帖的张寄。
知道他们是最配的一对,即使他们没有在一起。
所以后来他们在一起都很高兴。
没想到金童玉女也走不到最后。
说起这个,文徵手指稍微有点无所适从地搓了搓自己衣服:“想不到吧,我自己也想不到,当时怎么能那么冷静说出来的。可能是他想走的那一刻,也可能我知道我们没什么未来的那一刻,他的心变了,异地恋,未来又未知,我就说了句希望各自冷静各自沉淀变好,这没错吧?更何况他还出了这种篓子。”
柳碧琳嗯了声:“是。”
“可现在我甚至不知道这么决断好不好,是不是该为了人情帮他,你知道吗,他爸妈真的很好,我高中生病进医院一个人,跟同一级的他认识,当时他爸妈看我没钱,把最后那点钱给我让我付医药费,后来都没要我的,我想还,张寄就说不用,这都哪跟哪,我们就认识了。后来,他母亲过世我也是经历过的。”
“徵徵,没事的。他父亲这事谁又能知道。”
“是,即使这样了,他还是执意了想去北京。”
两人无话,空气沉默良久。
文徵想到了什么,忽然说:“你先回去吧,我再回去一趟。”
文徵是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再回那个会所。
一个晚上,重蹈覆辙。
再来这金碧辉煌的场所时,站在前台的文徵手都有点凉。
她慢声又礼貌地和人说了自己诉求,说她来找宋南津,希望他可以见自己。这次她没有那么不留余地,而是好好和前台说了,语气也稍微放软了些。
“就说,说是文徵,有事情想来找他,希望他可以见一下她。”
知道这样说宋南津就肯定会见她。
可真正低头时还是有那么点不能适应。
前台打了内线,过后给她答复:“不好意思,那边包间说宋先生不在,半小时前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了?”
“是。”
文徵意外。
之后出去外边吹着冷风,迷茫不已。
他走了,这场子不到后半夜都不会散的,他会去哪,公司有事,还是回去家里了,那他会知道家里空无一人吗。
她站在门口,拿着手机看微信界面,犹豫要不要发那条短信。
他应该知道。
不,是肯定知道,知道她有事找他,而且很急。
那么是为什么呢。
他还想拿什么手段来折腾她吗。
犹豫了好几分钟文徵才打出那个字。
[哥。]
她实在不知道找谁,或许,这次是得实实在在找他帮一次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