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前面还能忍,那么后面这些向飞文要坐不住了。
他不知道文徵如何得知这些,因为这确实是他做过的事。
若要被人听见上报。
他职业生涯完蛋。
他站起身指着她道:“什么潜规则,什么套路,我有必要潜规则你这种货色?最后警告你一次,给我滚。”
文徵被他吓得后退一步,拿着茶托,差点没站稳。
可她扶住了墙,知道自己说到了向飞文最忌惮的要害。
她在想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做这些事。
敢做,肯定要敢面对后果。
她不怕丢掉工作,没了工作就再找。
她就是看不惯这些颐指气使的、仗着权利滥用职权的、低级领导者。
哪怕是瞎扯,她也要拉人下马。
她闭了闭眼,继而大着胆子丢出一句话。
“您昨晚要我去您房间说要给我看您的好东西您忘了?至于您那什么好东西我稀不稀罕,那就不一定了!”
一句话掷地有声,惊得外头全都哗然。
向飞文错愕,脸气得涨红。
“你到底在讲什么,贱人,贱女人!”
愤怒支使了他,看着眼前女人,向飞文想也没想照着她的脸就要抬手。
可那一剎那。
他手腕被人牢牢扣住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不知道一直未说话的宋南津何时站起的身。
他面如素简,手却牢牢扣住了对方的腕骨,如桎梏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声线淡淡,却又莫名威慑。
“你……你。”向飞文忌惮眼前男人,又暗暗使劲。
可不知道为什么,宋南津看着好像没使多大的劲,他却怎么挣也挣不开。
“在办公室企图动手打女人,怕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宋南津另一只手慢慢扶正桌上被带泼的茶杯,敛着眼,话说得漫不经心:“口出狂语,这样骂一个女人,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“我没有骂她,我是太生气,我……”
“叫谁滚呢?”
向飞文有些清醒,可还是讲不出话:“宋先生,我……我,是她诽谤我,我只是自主维权。”
“维权?”宋南津轻笑:“能让一位员工说出来这种话,怕不是什么空穴来风。要么是你这领导层做得确实不得人心,要么,就是人品如此,你维的什么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