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南衣咬着指尖:“解千语?好像记得有这么一号人,这几天常来这儿,剑君找他做什么呢?”
希衡不答,柳南衣便打哈哈笑了笑:“看我这问题问的,剑君寻人自有剑君的道理,奴家必定配合。”
她以手掩唇:“这人现在就在这儿,但他大方得很,经常一找就找许多姑娘,现在估计还未醒呢。”
“若不然……剑君在雅间略微等一等,奴家这就差人去找他。”
希衡颔:“多谢了。”
她被万花楼的女婢们往楼上雅间带去,一坐到雅间内不久,门口就有个声音怯生生问:“剑君,南衣姐姐问,您是否要清倌人伺候?”
希衡正在检查雅间内的东西有没有染上邪祟气息,闻言扣上茶盏:“需要。”
外边的声音静默一会儿,退去了。
一处包厢内,柳南衣面无表情坐在铜镜旁:“她答应了要人伺候?”
“是。”女婢回答。
柳南衣猛地掰断一根赤金簪子:“好,这是她自找的!”
“无论她现还是没现,既然如此,就让她永远留在这里吧!”
雅间内。
希衡端正坐好,已经有人给她奉上清茶,茶香袅袅。
希衡一口未碰茶水,同时封住鼻窍,等着一会儿的“清倌人”过来。
笃笃。
房门被敲响两声。
希衡道:“请进。”
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,门口进来一个身披朱红薄纱的少年,薄纱堪堪遮住身体,若隐若现。
垂着的脖颈肌肤细腻,他半垂着眼,轻轻唤了声:“剑君。”
希衡看了看他身上薄薄的衣服,要不是现在希衡认为万花楼是有邪祟作祟,高低得让他好好穿衣服。
穿成这样,有意义吗?
希衡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男子轻轻回答:“奴叫恣怜。”他轻撩眼皮,欲语还休道,“惹君恣意怜的恣怜。”
希衡:……
希衡虽然除魔诛邪无数,可这还是头一次见这种阵仗。
希衡需要静观其变,知道万花楼到底生了什么,她沉默了会儿道:“本君不会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那男子竟是轻轻笑了笑:“原来剑君也有不会的东西。”
他似乎察觉自己失言,又垂:“是奴多嘴了。”
“剑君既不会,就让奴来服侍您。”
说着,他轻轻放下手中的端盘,拿起里面的瓶罐,轻轻打开盖子,撩起自己薄纱般的衣服,在胸膛上抹油。
希衡一直冷眼旁观,到这里实在有些绷不住。
“你在做菜?”她问。
男子噗嗤一笑:“是呢~奴今夜,就是剑君您的菜,望剑君享用。”
说着,他试探着将手伸向希衡的脚,柔顺躬下身,想要脱下她的鞋履。
他的掌心不知何时出现红痕,掌心红痕朝希衡越贴越近,就在贴上去的一瞬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