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的双脚抬了起来,润滑液在他的幽穴上淋的满满,在洞口碰着、压着、用指尖勾动着,就是不放进去,但柳祁飞早已忍不住,腰难以控制的晃着,分身也挺立着。
柳祁飞抓着他的手:「哥哥,就放进来好不好,好难受」
裴熙彻一脸坏笑的看着他:「那可不行,要是没有好好的扩张放进去你肯定会痛的是吧」
下一秒就把手指放了进去,一根一根的加码,为了不发出那令人感到羞耻的声音,柳祁飞忍了又忍,还是有些许藏不住呜咽几声。
裴熙彻一边抽动手,一边叼住小雨伞的外套将其扯开,替自己的小老二戴上:「喊出来没事的,这里就你跟我,再说你在家都喊多少次了,不用感到害羞的」
虽然听他这么说是很有道理,但他还是紧紧咬着唇,尽量不喊出来。
他掰开握着自己的手,放到分身上引领着他上下撸动,海绵体慢慢的充上血,明显的感受到它在手中涨大,眼看时机差不多了,在他的体内勾动一会抽出来。
他还是忍不住呻吟几声,慢慢的将老二放了进去,一捅到底,借着下身的力量一进一出,不停的调整进出的速度和深度,让他接连几次达到高潮,乳白色液体不停的从他尖端流出。
柳祁飞仅存的一丝理智都用在克制自己的欲望上,口中不停的喊着他的名字,过去和他做了那么多次,他知道裴熙彻想要什么、什么状态下更能勾起他的兴趣,即使酒精影响自己的判断,理智有时候又接不上线,可是身体却能完美的与他契合,或许在他不还不清楚自己心意之前,身体比心里更早接受他的存在,享受着在他主动下带来的快感。
拨动着他一侧的樱桃,吸吮着他另一边:「小兔子爽了啊」
身下的小兔子并不想只享受他的服务,推了一下他的胸膛,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抚上他的脸亲上去,缓慢的将手揽上他的肩。
缠绵了好一阵子才舍得离开他的唇,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,将裴熙彻压向床上另一端,加大床上任凭他们怎么折腾都没有关系,所以就算是床的末端也不需要怕人掉下去:「哥哥,也让我帮帮你可好?」
裴熙彻手倒是不那么听话,在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游走着,每触碰到一点下身就颤了一下,撩起他的头发好看清他那因自己挑逗而羞红的脸:「那我就不动了啊」
手撑在他的身上,扭动起自己的腰,裴熙彻爽是爽了但也只有一瞬,也就是说他的技巧不足以让他换下两三个套子,自己发誓一辈子守着的,技巧再怎么不行总是要认的,柳祁飞的体力稍微有些支撑不住,速度逐渐放慢了下来。
猛然起身回到上位,把分身抽了出来换上新套,委下身先替他处理得不到解放的下肢,液体流淌在两人之间,抹去脸上残留的,剩下一些留在嘴角舔掉咽了下去。
柳祁飞本想替他拭去,但先行一步被他吃进肚里,对方还很满意的笑着:「别吃擦干净就好了,那么污秽不堪的东西,你怎么次次都吃」
看着他急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还是止不住的心疼,替他抹掉尚未滴落的泪:「没有下次了,别哭啦」
柳祁飞:「抽出来,快点」
听到他说的话象是接收到什么不得了的消息,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:「啥?」
他戳了戳他的小腹:「那、那个你的」
虽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,还是乖乖的从他的体内抽离,柳祁飞拔掉套子含了上去,他的那处还是大的不适合放入他口中,完整的放在嘴里还是有点难受,不过他确实将人服务舒服了。
他的分身轻微的颤动着,裴熙彻尽力的克制自己不射在他嘴里,不过他越是克制他家小兔子就越放肆的舔着,双手撑在身后闷哼了几声:「嗯,呼,要不拿出来吧,我不想弄脏你,嗯哼」
「只许我弄脏哥哥,却不允许哥哥弄脏我,这对你也太不公平了」「别这样,拿出来吧真的快忍不住了」「那就不要忍我能接受的」「祁飞嗯!」
没抵制住他的攻势,在不情愿的情况下,将爱液都给了他,其中一部分吞了下去,另外一部分则从口中流出用手接了起来,他现在的样子对于解放裴熙彻的兽性有着极大的冲击力,把人翻过身狠狠的操了几次,直到他的喘息声掩盖过身体交合的碰撞声,又换了个姿势接续下去,直到用尽所有的润滑液和小雨伞。
做完之后柳祁飞机乎没了什么神智,身体也软的不行,可终归是他的极限,而不是自家那位狼犬的极限,对他来说刚才那些只不过是序曲,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。
裴熙彻舔了几下他的后穴,俯身在他耳畔说着:「没套了,你忍着点,你勾起来的火要自己灭」
祝福(四下)
断线的理智瞬间接上了线,眼神中的那一丝光又亮了回来,连忙推搡着他的身体,可是使不上力的他怎么可能推动,不过是蚍蜉撼树:「不不行,哥哥到这里就好,再做下去会坏的」
房里暧昧不明的灯光照在充斥泪水的眼眶、激情过后染上一层绯红的脸上,不论是他勾引人的手法,或是真实的反应,对于欲火焚身的他来说,都是一种诱惑。
看着裴熙彻从自己身上撤下心里便安定了几分,整个人又躺回到床上去,闭上眼长舒一口气,下一刻他就感受到手部传来的异样感,猛的睁开眼看着他将最后一个结打上,甩了甩自己的手想挣开束缚,却被缠得更紧了一些,这下他不敢在挣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