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阳确实是因为身体不适这才需要此女入府陪伴,日后宴席若是需要,必然会再次让这艳绝舞姿盛放,不让明珠蒙尘。”
随后冯嘉玉朝着那女子招了招手,待那女子走到近前,“铜鹊你先带她下去吧。”
彭副将只能眼睁睁的,看着那美人被带走,不但人物没完成,就连嘱咐那女人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而且这么个美人被公主带走了,要是他的话来说,还不如赏赐给哪个大臣,至少这才叫物尽其用。
“难不成,这文阳公主是皇子?”彭副将心里退让生出了这么个可怕的念头,但是他瞬间就摇摇头把它甩了出去,这怎么可能嘛。
那女人离开事情告一段落,冯嘉玉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把抓住了襄儒卿的手,她的手心全是汗手指去冰凉冰凉的,仿佛是插在冰块里刚拿出来的一样。
“我以后再也不想做这种事情了。”两个人悄悄的咬耳朵,冯嘉玉的声音都在打颤。
“可是公主每次都做得很出色之前的寿宴陈情,还有前不久的对簿公堂,公主的气势叫人折服。”
“别取笑我了,哪次不是被逼无奈,我又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,遇到这种事情绕着道走都来不及。”
“这不是就能证明公主不是不想做,是不愿做而已,只要您想就能做得很好。”
“哼,就当你是在夸我了。”
刚才那女子献舞后,彭副将天花乱坠地夸奖势要将其送入宫中,太后与皇帝骑虎难下。
太后先是与皇上对视一眼,冯斌衡对女色没有什么执念,这一点很让程韵玫欣慰。
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男子怎么都会有些想法,况且他还是皇帝。
然而这么一个美人摆在眼前,他的眼神却没什么波澜,那最难的问题就解决了。
程韵玫知道这女子放在自己或者冯斌衡身边都是危险的,所以她看向了襄儒卿,襄儒卿立即明白太后的意思,这女子不能留在宫中,必须要留在宫外。
而宫外最合理也是最好的去处就是冯嘉玉身边,于是襄儒卿与冯嘉玉商量将这女子要过来。
冯嘉玉急中生智想了一个合乎情理的理由,她牺牲自己谎称身体不适。
“你们眼神一对却把我推出去想办法,我是想办法把人弄到府里了,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公主放心,定不让公主再劳神费力了。”
“听你这话有些不太对,毕竟是女子我还是盯着点吧。”
“公主放心,暂时不会用刑的。”
“暂时?也对,若真是别有用心之人也不能顾惜,希望她只是个可怜的礼物,没有其他举动就能好好地活着,是我费力把她要来的若是她没什么问题就留在身边做个侍女也挺好,总比带着那绝世的皮囊又守不住,还要被那些人像个物件似的送来送去。”
“公主真是慈悲心肠。”
冯嘉玉缓了过来,瞬间把手抽了回来,“哼,现在知道说好听话了。”
“太后娘娘也是相信公主才会如此的。”
“太后娘娘是相信她有问题你能一刀解决了她。”
“公主谬赞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在夸你。”
“微臣就当做公主夸我了。”
“真会给自己贴金。”
宴席结束后,文阳公主回府的马车后面又多了一辆马车,马车不大但是里面满满当当做了五个人,有些心疼拉车的马儿。
献舞的那个女子铜鹊坐在中间锡雁一左一右地坐在她身边,邱白和另一名番子坐在车门处守着。
冯嘉玉与襄儒卿在自己的车里商量,“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么明显,别打草惊蛇了。”
“公主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可以先稳住她,万一她真就是个漂亮礼物什么都不知道再冤枉了人家,先礼后兵嘛,你就跟着我先让我来安排,对了,你提前准备点迷烟还是蒙汗药的。”
“公主这可不是先礼后兵。”
“我要过来的人,我说了算。”
“是,微臣领命。”
回府后冯嘉玉先生让人给那女子沐浴更衣,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利器或者毒药。
随后她就被带去了正厅,冯嘉玉和襄儒卿正坐着喝茶,冯嘉玉笑吟吟地朝她招手。